又是一个五一,我出了月子后,工作和家庭占据了我的所有时间。但这种忙碌而温馨的感觉,正是我所要的。

一日,我正在家照看小女儿时,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打入了我的电话。

“您好,青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斌,苏开会是我爸爸。”电话里传来的是非常标准的普通话。

“哦!你好你好。”我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随后问道:“请问找我有事吗?”

“哈哈,青姐,我可能比你小几岁,我这么称呼您,您不介意吧?”苏斌爽朗的笑道。

“不介意,有事你请讲!”

“是这样,青姐,我觉得,咱们两家工厂,打了多半年的价格战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如果您有时间的话,青姐,我想我们两家坐下来谈谈。”苏斌说出来联系我的目的。

“好呀!”我爽快的应承道。

“青姐确实爽快!这样,您若有时间,我现在就去您工厂,咱姐弟俩见面谈谈!”

“别别!”我急忙回绝,“我现在在家照看孩子呢,没在厂子,这样吧,今天下午,或者明早一上班,我去你工厂找你吧!”

“哈哈,青姐,劳烦您来我这,我都有些过意不去了,那我也不和青姐您客套了,咱就这么定,这两天,计你的时间,我会一直在厂子恭候您大驾光临。”

我放下电话,一边和孩子咿呀咿呀说话的江洋看着我。

“苏斌,苏开会的儿子,想坐下来谈谈刻绘膜价格问题。”我对江洋说道,“你在狮源,见过苏斌没?”

“见过,只一面,但感觉这小伙子不是池中之物!”江洋提醒。

“哎!苏斌长的帅不帅?看吴云凤的相貌,她未来的老公,应该丑不到哪去吧?我这人是记仇的昂,她吴云凤可勾引过我老公!”我和江洋调侃道。

“你老公不是没被勾去吗”江洋见状,急忙凑到我身旁,进而耳语道:“苏斌可是坨小鲜肉,你别见色忘利昂!”

“切!”因耳痒,我用胳膊肘把江洋杵到一边,不屑的说道“你老婆至于是那眼窝浅的人吗!”

下午,我去工厂和我哥合计了一下近半年刻绘膜的盈利状况,初步估算了一下若和狮源同争市场最有利的价格定位。第二天一早,我便驱车到了狮源工厂。

因为还不到上班时间,我被门卫放行后,进入了狮源的大院,狮源的厂房结构同我的厂子大同小异,但占地规模大于我的厂子。正在我信步在院内参观时,后面车间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我不由的移转脚步,向声源走去。

眼前的景象令我有些吃惊,两个头发凌乱相互咒骂撕扯的女人和一些围观的虚伪劝架的工人。一时间我没分清两个女人是谁,直到一帅气的小伙子冲进围观劝架圈用力把两人分开。天哪,是吴云凤和刘国营

刘国营的半边脸是红肿的,而且脸上有明显的挠痕,她扔掉手里刚才扯来的一撮头发,不顾其他人的阻拦仍有前冲战争的架势,嘴里仍咒骂着:“你就是条发情的母狗,见到谁就勾引谁,我喊我老公回家,关你屁事,你凭什么阻拦?”。

吴云凤脸上也挂了彩,见了苏斌,她用手屡屡刚被刘国营拽乱的头发,一手抚摸着出现血丝的脸颊向苏斌抱怨:“这就是个疯子,见谁咬谁!”随后提高声音大声喊道:“保安保安,把这条疯狗轰出去,以后谁敢放这条疯狗进厂,谁就别在这上班了!”

一保安服饰的人走向刘国营,劝说她离开。而吴云凤正在向安抚她的苏斌以梨花带雨的姿态泣诉着自己刚才受到的委屈。

“我不走!”刘国营对保安喊道,“老张,你一边去,这没你的事!”然后她又转向吴云凤:“我老公我今天必须带走,你凭什么拦我,你以为你勾引他,他就听你的?”

“表嫂!”苏斌着急而又无奈的走近刘国营,“你说话注意点形象好不好?我表哥是自愿留在这的,我给他的工资也不低,你说这种话,是掉你自己的价儿”

“呵呵,苏斌,你觉得我掉价儿,那小妖精的勾人的手段你肯定见识过,她勾引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我现在不缺钱,吴春华为什么还偏偏来这厂子里给你打工,全是因为你身边的这个小妖精!”

“啪!”苏斌也一巴掌向刘国营扇去,怒喝道:“你积点口德好不好!你再敢侮辱她,我绝对不是扇你一巴掌的事!”

“呵呵!”刘国营站直刚趔趄了一下的身体,捂了一下刚被扇了一巴掌的脸,反而笑了:“苏斌,你知道你爸为什么这么痛快的把我的股金退给我吗?因为我手里有他的证据!是因为我给他看了一张照片,一张未来儿媳坐在公公怀里挑逗的照片!她连自己未来的公公都勾引,你就相信她不会去勾引吴春华!”

苏斌一时愣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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