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死金牌?”叶荣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韩年年手里端着鸡汤,正在喂她喝,叶荣怀了孕以后,口味越发的刁钻,油腻的不吃,但凡有一点点味道都恶心的吃不下。

这碗汤韩年年花了好长时间才把上面的鸡油撇干净,拿了勺子吹凉了喂给她。

“别喂了。”叶荣摇手,表情有些痛苦。

“怎么了?不好喝吗?”听麻婶讲,这是集市上最肥美的一只。

“我气饱了。”好不容易拿捏了康嘉死穴,居然被他用一张免死金牌躲开了,就算太宗皇帝从坟墓里爬出来,也没什么用。

韩年年想了想,小声提议道:“免死金牌我爹也有啊。干脆你派人杀了他,然后我把我爹的给你用。”

叶荣抽了抽嘴角:“没听过免死金牌还能借人的。”

“怎么了嘛,你是我夫君,那是我爹的,自然也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叶荣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往后你若遇见了心爱的男人,我一定替你把这个条件加上去,问他多要点些彩礼。家有免死金牌一枚,哈哈哈。”

“叶荣”韩年年恨不得把碗里的汤扔她脸上。

这时,叶殿从房顶上探出了一个头:“侯爷,榆小将军来找你了。”

榆叔宝跟姜少典都被封了官,目前虽然官职不大,手里却是有实权的,就榆叔宝三天两头来侯府的架势,明眼人都晓得他冲什么来的。

前夜下了一大场雪,榆叔宝骑着一匹枣红马,两只手拎着热气腾腾的点心,一溜儿小跑的到了后院。

“叶荣,叶荣。”

“这儿呢。”叶荣懒洋洋的招手。

榆叔宝见韩年年也在,脸刷的一下红了,迈着小碎步走过去:“这是我娘做的糕点,里头有你最喜欢的核桃。”

韩年年皱了皱眉:“你娘做的点心,你给我做什么?”

“不不不,你们两个都有。”说着,把另一只糕点盒子递给叶荣,然后傻乎乎的一笑:“我娘说了,你最喜欢水果馅的,里头全是夏天腌的果脯,这糕点可精贵呢,我想吃两块我娘都不给。”

叶荣浑身提不起一点劲儿。

榆叔宝本就不是个有眼力劲的人,也没瞧出她有不对,絮絮叨叨的跟她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我当了统领才晓得,战马什么的都需要阉割,哎,幸亏我家的小红枣不用上战场,不然也要受一刀子罪。”

“废话,不阉割的话,上了战场,忽然看上敌军的战马咋办?”叶荣没声好气道。

榆叔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嗯,我家小红枣还是乖乖在家呆着吧,我这辈子也不可能让它上战场的。”

“等等……”叶荣忽然蹿坐了起来。

她这一下子把榆叔宝跟韩年年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

“阉割?”叶荣盯着榆叔宝一阵猛瞧。

榆叔宝下意识的捂住自己:“你想干嘛?”

叶荣恍然大悟后,忽然大笑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治他了。”

“哎哎哎?叶荣,叶荣你去哪里?”

韩年年端着鸡汤去追,又怕汤洒了,这是她废了好半天劲儿弄得,洒了真可惜。

叶荣跑出去以后,韩年年跺了跺脚,生气的把鸡汤放在石桌上:“好心当做驴肝肺,没的口福。”

榆叔宝嗅了嗅鼻子:“好香啊。”

说完,他端起来,韩年年本想阻止,可是榆叔宝已经很自觉地喝了一口。

韩年年忍了忍,没说话。

“好喝,真好喝,还有吗?我中午没吃饱。”

韩年年愣了一下。雪景下,榆叔宝一身磊落,笑容明灿。

以前她的眼里只有叶荣一个,如今她竟觉得榆叔宝嘴角的那颗痣挺讨喜的。

圆圆的一点,好像沾了一粒芝麻,笑起来的时候,那颗痣正好陷在梨涡里头。

“锅里还有,我去端给你。”

……

本该在府邸修养身体的永安侯突然进了宫,跟摄政王在书房里聊了半个多时辰。

“免死金牌只能免死,但不能免阉割吧?”叶荣道。

韩砚的笔狠狠的一顿:“你是怎么想起来的?”

“呵呵呵,这还要多亏榆叔宝,我听他讲战马要阉割的事,才想到用这一招对付康嘉,他的儿子已经死了,听闻最近正在纳小妾,急着给自己留后呢。”

“鬼机灵。”韩砚招手让她过来。

她称病的这些日子,他每天都提心吊胆,蔲善说她身体凉气太大,别看现在生龙活虎,其实还不如人家普通的孕妇呢。

叶荣依偎了过去:“是不是觉得变大了?”

“嗯。”韩砚点点头:“晚上我让曾靖送点东西过去,记得让人留门。”

“送什么呀?吃的?用的?”

韩砚摇头:“都不是。”

他亲自做了一只木马,每一处都用砂纸打磨过了,曾靖看了都赞叹不已,说市场上买的也不过如此。

叶荣眼睛亮了亮:“漂亮吗?”

韩砚看她的样子,无比认真道:“你若想要,我也给你做一个,不过……可能需要花费点时日。”

小孩子的体积小,她这么大了……

“谈什么木马,赶紧下旨啊。”叶荣戳了戳他面前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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