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胸口拍得震天响,关键时刻缩头缩脑,说的就是吴杰羽这种人。
祁云叶一脸鄙夷。
吴杰羽见此,露出悲戚之色,大吐苦水“你是不知道啊,我家老爷子不断缩减我的用度,逼我修炼呢,我也是越来越难了……你赌博不是挺厉害吗?帮帮我,咱们一起发财嘛!”
“赌博?什么赌博?”
祁云幽月柳眉倒竖,瞪着祁云叶和吴杰羽,沉声道,“小叶子,你还在赌?!”
“赌什么?我是穷苦人家,哪有钱赌博?”祁云叶沉着脸,差点忍不住将吴杰羽蹬飞三丈远,他义正言辞道,“赌是不可能赌了,十赌九输,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这绝对不能沾!我以前赌是因为寂寞空虚冷,如今我寻到了梦想,发现了修炼的乐趣,痴迷其中,什么喝花酒赌钱泡妞,我一概不感兴趣!”
“凌珠!凌珠!通知酒楼上菜!”
祁云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又笑道,“姐,我们屋里去。”
吴杰羽知道说错话,缩着脖子悻悻不语。
祁云幽月神色狐疑,点点头道“很好,若是让我知道你还在赌,便打断你的腿……除非你赌赢了……”
祁云叶眼睛一亮,乐不可支。
众人进屋,祁云幽月忽然道“小叶子,你这酒菜在酒楼订,若是送过来的过程中被你的冤家们下毒怎么办?”
祁云叶一呆,讷讷道“不……不可能吧。”
“你这不是刚捶了几个人吗?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
“不怕,我能验毒。”司静倾得意洋洋道。
“万一他们吐口水呢?”
众人面色都是一黑。
“走吧,去酒楼。”
祁云幽月挥挥手,起身道。
众人便起身,由凌珠带路,一起去了酒楼,一家档次不高不低,在都城之中,属于中等层次的酒楼。
酒足饭饱,又回到祁云叶府邸。
司静倾告辞离去。
临近入夜,吴杰羽带着笏竹,也离开了。
祁云叶则与祁云幽月入宫,面见秦涣咏,凌珠守家。
见到秦涣咏,二人行了礼,祁云叶拜谢生养之恩。
秦涣咏笑着给祁云叶送了一枚聚灵符,三人其乐融融。
秦涣咏询问祁云叶开府后的感受和近日所作所为,祁云叶如实相告,令秦涣咏颇为满意。
谈着谈着,秦涣咏又提到了给祁云叶找对象,祁云叶笑着推拒,并说亲姐年纪大了,该给她寻夫家,自己不急,慢慢来。
祁云幽月暴起,差点将祁云叶打得满地找牙,追着殿中到处跑。
秦涣咏喝止二人,神色严肃,对祁云叶道“我听闻你跟吴杰羽相交莫逆,这无可厚非,可也听闻你们喜好龙阳之癖,这却是不该,我给你寻了亲事,想来你便不会如此了。”
祁云叶面黑如炭,喊冤叫屈“污蔑!这都是污蔑!无中生有!我不喜欢男人,我以性命发誓!”
“男人发誓都成习惯了吗?真可怕。”
秦涣咏横了祁云叶一眼,谆谆教诲道,“你年纪不小了,血气方刚,寻一门亲事,娶一位貌美如花,贤良淑德的女子有何不好?夫妻琴瑟和鸣,乐趣极多,你也不用到处瞎逛,惹上是非……”
“母妃教训的是。”祁云叶连忙应下,恭敬道,“不过,孩子最近跟一位多才多金的女子研究神纹之道,颇有心得,彼此心意相通,或可情投意合,所以,不急,慢慢来。”
“哦?”
秦涣咏眼睛一亮,“是谁?”
“你说的是司静倾?”祁云幽月看着祁云叶,似笑非笑道,“你知道她是谁吗?竟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你知道她底细?”祁云叶惊讶。
“在你府上,我就托人查了。”
“……”你让人留点秘密行不行?祁云叶好奇道,“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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