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更能说明,古人是想要保护什么,而这么大费周折地保护的东西,肯定是非常珍贵甚至是绝顶重要的。”白云飞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便猛的转头严肃地向大家说道。

曹龙轩一听,忽然有了一些激动:“或许,古人要保护的就是魏王墓!”

“这不确定,但我相信,曹老板你要找的祖传宝物那东西,不可能在寻常的一些遗迹里,肯定是在仙兽国国都的王宫宫殿里,藏宝库里,或者是魏王的墓中,不可能在那些寻常的破烂古迹中。”

“对的,云飞所言极是!”曹龙轩有些兴奋起来。

“哎呀,你个娃子,你是说这魏王老儿滴墓就是在这阵里哩?”苏老鬼眼睛一瞪,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

“那可不敢说,只有进去闯一闯才能一探究竟。”白云飞尴尬地一笑。

众人便重振精神,开始向这个巨大得覆盖了整个谷底的卦图阵里走去。

走在这条看着像是倾斜向上的坡道上时,大家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是走在了一条阴谋的路上,在精心安排的潜藏着危机的陷阱中,随时要被早已经化成泥土的古代怪人们所陷害。

此时,天光正盛,虽然有峡谷上方的天空云雾所遮掩,无法看到耀眼、火热的太阳,但仍是谷内一片清明,尤其是在那些黑风蚂蚁狂潮洗劫前的狂风吹拂后,峡谷内视觉开阔,景致醒目,再不似以前的雾气朦胧,烟气迷茫的视觉。

行到坡道上的图阵砖石上,只见周围是高耸、密集的参天密林,树木茁壮,虬结苍劲,茂密繁盛,青翠的古树间充满了墨绿、繁茂的荒草,而且其间荆棘密布,刺藜横生,遍布潮湿、腐霉气息的丛林里,蛛网凌乱、密集,蚊虫萦绕,还隐隐有毒虫猛兽的迹象充斥其间,让人不寒而栗,轻易不敢从中间逾越过去。

而脚下的图阵砖石地面,历经千年的风吹日晒,雨雪冲刷侵蚀,早已斑驳、残破,凹凸不平,砖石缝隙中,长满了杂乱的荒草,成了天然的网格状绿化布景。

而茂密的高耸密林阴影,完全笼罩着各个树林组成的卦图板块之间的路面,让整个卦图阵里显得阴森、诡异。

置身这庞大的卦图阵之内后,有一种天然的威压和震慑感,让人不敢造次,悄无声息地谨慎在图阵内,不敢惹来任何灾祸,这是每个置身其中的人所共有的感觉。

“这......”韩德邦惊讶不已,说话又开始有些结巴了。

“怎么了小德子?”白云飞问他。

“这个卦图阵有些诡异,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怎么形容呢?阴森?邪恶?可怕?不知道,反正,凉飕飕的,从后尾巴根儿向外露凉气,进到这里后,浑身都不舒服。”

韩德邦边说边不停地向四周看,很谨慎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有恐怖的变种异兽再次出没,来伤害他们。

他俩正说着,就见苏老鬼又是雷打不动的接长了他能够折叠的洛阳铲柄,用长长的洛阳铲对卦图阵里的砖石地面进行敲敲打打,以确定是否有机关、陷阱一类的设置。

敲了一会儿,见没什么机关、陷阱,苏老鬼抬头停止了动作,望了望眼前和四周的环境,立刻苦起一张脸:“曹老板哩,还有你白家娃子,你们看这该往哪走个球滴哩?这他娘滴,这里边全是路,可咋个走法?”

被苏老鬼点名的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可能都在思忖对策。

而平时不爱说话的王子铭却说话了:“我们这么瞎闯是不对的呀,既然知道这是充满玄妙的卦阵,我们就应该找出奇门遁甲一类的要诀,在里边瞎闯不是自寻死路吗?”

正埋头沉思的白云飞无奈地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那你会破阵的要诀吗?起码会五行生克变化之道,或者是天干、地支之类的卦运行、衍生机理也行。”

王子铭一听愣住了,摇了摇头。

“那只能请教我们的专家了。”白云飞看向苏老鬼,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号称称霸一代盗墓界的风云人物。

可听白云飞这么一说,苏老鬼的脑袋摇晃得像个拨浪鼓:“你娘哩,老子要是啥都会,还来和你们钻个坑丘子干个球哩?这他娘滴啥子卦,当初俺老鬼当道士时就没整明白过,要是能弄明白这,俺现在保不齐是哪个道观滴主持哩。”

“噗!”韩德邦当时就笑抽了:“你个老不羞,道观哪有主持?那是寺庙里的老大!”

“管你娘哩个球事?!”苏老鬼被揭穿了“没文化真可怕”的真相,有些恼羞成怒,开始对韩德邦恶言相向。

白云飞没心情和他们扯这个淡,开口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云飞快讲。”曹龙轩忙道。

“如果我们这里有懂五行生克之道,或者卦变化机理,可以回到我们下来的悬崖上,从空中俯瞰整个卦图,然后在山巅指挥大家如何正确闯阵。但可惜......”他看了一眼众人:“我们这里没有懂这个的。”

“那该咋整啊?”牛钢瞪大了他那牛眼一样的大眼睛,瓮声瓮气地问。

“没办法,只能瞎闯了。”白云飞无奈地说道。

“那不会有啥危险吧?”鲁武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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