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丙丙承认她是报复心理在作怪,所以睡在吕阳的床上也是心安理得。
吕阳坐在地铺上,抱着双膝说道:“思思好像误会我们了。”
她翻了个身,没有说话,听他继续讲:“她说,她在我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我不是她要找的人。你知道她在我眼里看到了什么东西吗……”
她认真地说:“知道。”
吕阳沉默了半天,才问了一声:“是什么……”
她突然坐起,义正言辞地指着吕阳,破口大骂:“是禽兽在闪光!你毁了我了的基业,耽误了我的钱程,还伤了我的头颅,简直是丧心病狂,混账大禽兽!”
吕阳惊愕地张了张嘴,气愤地朝着她扑了过来,拽着她的胳膊要将我从床上拖下来,嘴里还不住说着:“你给我滚出我的家!谁允许你上我的床的,你的脚洗过了没有!”
“没洗!我还告诉你我是光着脚上的厕所,回来又上的床!”
吕阳听到后,整个人忽然颓了,她转了转眼珠,想着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其实她是有穿拖鞋啦。正想告诉他,结果吕阳突然爆发了:“你给我走!并且要赔我钱!”然后弯着腰要将她抬出去。
她紧紧抓着他的脖颈,往后使力,尖叫一声:“我的伤口……”
“啊?”她使了个诈,没想到他真的被吓到了,愣了一下,重心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重重地砸到床上,身上还压了个一百多斤的孩子。啊!她的伤口呀!这下是真的……
“你要压死我啊……”她用手推着他的肩膀,结果却什么都推不动。吕阳的眼里闪闪发亮,像是从没见过她一样,失魂地盯着看。
她看到他发红的脖颈,像是明白了什么,便不敢轻举妄动,心跳却越来越快。她望着门口方向,喊了声:“欸?白思思?”
结果这家伙并未上当,而是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并不是轻轻触碰,而是撬开了牙关用舌头往里探索着,许久后才含了含下唇,终于松开了。
“文丙丙,我当这是你交的房租了。”吕阳从她身上离开,起身去了地铺睡下。
她牺牲了一个吻,换来了与吕阳同住一间房她……真想在梦里掐死自己。
文丙丙以为她是个病号,就能为虎作伥,一统天下了。然而并没有,她依旧是个被人掌握着证据的小绵羊。如果非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变成了被人掌握着证据又了受伤额额小绵羊。
她站在煮锅边,搅了搅锅里的排骨,盖上了盖子。身后传来吕阳阴魂不散的声音:“喂,肚子饿了,还有多久?”
她眼角抽了抽,握紧手里的锅铲,闭上眼睛说:“快好了,等着!”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很不满意呀。”吕阳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臂。
文丙丙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笑着说道:“马上就好了亲,要不要我盛好了亲手送到你房间呀?”
“好。”吕阳满意地点点头,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目光。
原来,这个吕阳不是不会不好意思,而是完全不会感到不好意思,这个残虐老弱病残的败类,人渣!
话虽如此,她还是乖乖地端着排骨汤去了吕阳的房间。他正对着电脑研究面膜上的说明,她端着排骨汤过去,附在他耳边,故意捏着嗓子说道:“亲爱的主人,小丙丙把排骨汤端过来了哦。”
吕阳静止了三秒,才扭过头来,面红耳赤地盯着她看,她歪着头冲他笑笑,希望他能满意她的乖巧早日把证据还给她,结果眼睛不经意扫过他的颈间,看到他领口上的熟悉黑色小球球时,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话麦,该不会是……她生硬地扭过头去看电脑屏,果然是在直播!
于是,她端着排骨汤闪了人。
隔了几分钟后,吕阳出来了,坐在她身边,搓了搓粉红的脸颊,问道:“你搞什么?”
她怎么知道他在直播,他如果把证据还给她,她也不至于赖上他不走。
吕阳说:“等你养好头上的伤,我就把证据还给你。”
为此,她足足等了一周,熬了一周的排骨汤,当然,她喝得比较多。吕阳直播的时候,她再也没有闯入过。但网上还是有了不少流言蜚语,她看了看,选择什么都没看见。
周一上午,吕阳终于要把证据还给她了,她心里竟然还有几分忐忑。她扒在他书房门口,兴奋地等待着,结果吕阳脸色变了变,背对着她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文丙丙走过去,惴惴不安道:“怎么了,该不会是不见了吧?”
吕阳看着她,说道:“你先别急,你听我说,证据不见了,我想应该是思思拿走了。”
白思思为什么要拿她的证据,没搞清楚状况的她怔怔地望着他,他愧疚地说:“思思是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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