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争此时跟秦肖汉和阿莲母亲围在饭桌边。

“王兄弟你说的是真的?竟然是个女装癖的男鬼?”

秦肖听着王争描述着昨晚的事情,心里也是吓出来一身冷汗。

“没错,他身穿红衣,而且是个光头”

“小兄弟,这可怎么办啊?我这可怜的闺女”阿莲母亲此时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很是难过。

“秦大哥,通过昨天晚上的交手,我们两个是真的打不过这只鬼。

但是您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离开的,今天晚上我会在这里继续留守。”

昨晚那只鬼说今天晚上就会带走自己,黄老道都躲不掉,更何况自己呢。

而且就算今天自己离开以后侥幸那只鬼没来找他,但是阿莲的生命就危险了。

想到这里王争对着秦肖汉打听起来“秦大哥,我想问一下,咱们村里有没有剃头匠啊,还有那个黄老道住在哪个村里?”

秦肖汉想了想“黄老道嘛就住在胡家寨,紧挨着我们村,翻过前面那座山第一个村子就是,是近两年才过来的,会算命,在这十里八乡的也挺有名。

至于这剃头匠嘛,也是在胡家寨,之前是有一个,但是死了好些年了,现在大家理发要么自己在家弄,要么去镇上弄了。”

王争一听胡家寨的剃头匠,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接着问“秦大哥,你认识这个胡家寨的剃头匠嘛?”

“我不熟悉,但是几年前找他剃过头发,不过说起他来,恐怕附近这几个村里的人都听说过他的事。

这个人应该是叫胡三,是很多年前从外省倒插门过来的人,他来了以后跟了女方家的姓,不过这女方家对他不怎么样。

女方的哥哥,没事就会打他,特别是喝点酒以后,打的特别的凶狠。

女方的父母也是,家里的大活小活基本上都是安排让胡三去做,对他做剃头匠这个事,他媳妇是没少骂他。

嫌他挣钱少。

后来好像是有一天这个胡三被他大舅子打完以后,硬是给胡三灌了点酒。

结果晚上睡觉不小心就把自己儿子给压死了。

第二天家里人知道以后就把他的手脚都给打断了,每天就跟喂猪一样的喂他。

而且他老婆守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搞破鞋,气急败坏胡三当时是爬到大街上,跟别人宣传这件事,想要败坏了这家人的名声。

后来还是被他大舅子给拖了回去,再后来就听说这个胡三在家里的屋梁上上吊了。

没多久,他们这一家子就接二连三的出事死了。

女的在他们村的池塘里淹死了,她父母也是家睡着觉就没了气儿,那个大舅子,平时是开货车谋生,当天晚上开车在外地就出车祸死了。

还有他们死的时候,头都被剃光了。

这件事还上了我们这里的新闻呢。”

王争把从楼上拿下来的那半截报纸,递过去“哥你看看是不是这个新闻”

“没错就是这个”

王争皱了皱眉头,心想昨晚这只剃头鬼,十有八九就是这个胡三,怨气没散,出来害人来了。

随后王争对着秦肖汉说“大哥,我觉得昨晚的事情,说不定就是这个胡三阴魂不散,咱们有必要去胡家寨一趟,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好,兄弟,我这就收拾一下,咱们立刻出发。”秦肖汉没有废话,既然有人愿意帮他们,他自然是十分的感激。

王争看看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的刘火山,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节哀吧兄弟,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头发也是有它自己的命中定数,虽然你的头发现在没了,但是我保证用不了多久,它就又会长出来的。”

刘火山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呜呜呜大哥,我发现遇见你以后,我是处处完犊子啊

先是被打,然后是不举,特么的今天又变成了秃头。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呜呜呜”

说着话就想趴在王争怀里,想要痛哭一场,释放一下心中的郁闷。

王争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刘火山亮闪闪的脑袋上……

“你给我老实点,能不能不要这么娘们唧唧的,怎么还动不动就哭呢?

我跟你说你这完全是自作自受,谁让你昨晚睡那么死的?头发都给你剃光了你都没发觉?赶紧起来洗把脸,咱们去胡家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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