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那走上山来的白眉老者,殷素素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去一把抱住,叫了一声“爹,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潸然泪下,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张翠山也拉着无忌的手,上前站在他身后,“见过殷教主”,他先是呼了一声“殷教主”,忽又觉得不妥,但那声“岳父”却也叫不出口,只得呐呐不语。
无忌倒是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这个白头发白胡子白眉毛的老爷爷看个不停,心里好奇“这个老爷爷难道也是坏人吗?怎么一来妈妈就苦的这么伤心?”
原野等人就在远处看着这一副诡异的画面,张翠山眼中满是慌乱局促,殷素素放声大哭,无忌倒还是正常,和外公大眼瞪小眼。
苦了片刻,殷素素才反应过来,丈夫和儿子还在身边呢!赶紧放开父亲,面色微红,颇有几分小女儿家的娇羞。
她拉过张翠山的手,道:“爹,这就是女儿的夫婿张翠山,没能禀告过父亲就擅自成婚,女儿实在是大不孝。”
……!
他们一番寒暄过后,殷天正拉着无忌的手走了过来向张三丰行礼致贺。张三丰连声道谢,拱手行礼。
宋远桥等一一上前行礼拜谢之后,终于到原野了,一看到他,殷天正哈哈大笑道:“原少侠,咋们可是两年没见了,这两年老夫的鹰爪手更胜一筹,本来还想再见识一下你的拳法呢,现在看来是不自量力了。”
原是他此时虽实实在在的看到原野站在他面前,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感知到到原野一丝一毫的气息。
这种感觉他只在当年的明教教主阳顶天身上感受到过,甚至阳顶天的气息他还能抓到一丝,而原野去就如那山石,草木,空气一般,混混沌沌,捉摸不透。
殷天正如何不明白,他面前的原野现在的功夫比起当年,早就达到了一个他不能理解的境界了,倒和之前在张三丰面前一样。
“殷前辈的鹰爪功天下无双,晚辈向来是十分敬佩的,当年年少无知,擅长天鹰教,还请前辈赎罪。”原野拱手道。
“八弟,这是怎么回事?”张翠山道。
于是原野讲出两年前自己途经江南,除了那为非作歹的海沙帮等势力,后又闯入天鹰教总坛之事,殷天鹰此时自知更加不是对手,加上女儿外孙在旁,连到无甚关系。
堂上,张翠山与殷素素正与殷天正讲述这这些年在冰火岛的事,无忌则一直被他抱在怀里。
之时,一名道童进来,呈上三张名帖。宋远桥接了过来。张松溪眼快,见第一张帖上写道:“昆仑后学何太冲班淑娴率门下弟子恭祝张真人寿比南山。”
第二张帖上写道:“崆峒后学关能、宗维侠、唐敬之、赵文竹率门下弟子恭祝张真人寿比南山。”
第三张上则是:“峨眉灭绝率门下弟子恭祝张真人寿比南山”。
张松溪惊道:“昆仑掌门人亲自给师父拜寿来啦。他几时到中原来的?还有这昆仑派、崆峒派、峨眉派为何凑一起去了?”
宋远桥道:“师父,这些客人非同小可,师父是否要亲自去迎接?”
张三丰道:“听说铁琴先生罕来中土,亏他知道老道的生日。崆峒派五位宿老同来,峨眉与武当素来交好,老道自当亲自迎接。”
当下率领七位名弟子,迎了出去。
只见铁琴先生何太冲年纪也不甚老,身穿黄衫,神情甚是飘逸,气象冲和,伊然是名门正派的一代宗主。
他身边的夫人班淑娴站在身旁,是一中年美妇,只是神色间多了几分凶狠。
两人身后站着八名男女弟于,西华于和卫四娘也在其内。
昆仑派左边则是崆峒派的人,崆峒五老皆葛衣素袍,气势沉稳。其后也站着十来个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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