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笑出声:“爹,你也是这样认为的?”见爹爹脸上隐隐露出认同,怒极反笑:“难怪,难怪此次出宫如此顺利,东宫不曾使过绊子”
“爹爹莫不是昏了头,还是跟娘亲一样被多年的恭维荣华蒙了眼,如今的征西将军府可不是是当年孤儿寡母的苏府。
那是镇守边关五年御赐的征!西!大!将!军!府!”五个字欧雅雪说的斩钉截铁。
不再去理会面上凝重些的爹爹,看着仍旧面露不解眼带高傲的母亲,嗓音温柔问道:
“娘亲,您说是御赐的郡主高贵还是尚书的诰命夫人尊贵,一个被父辈庇护的芝麻官亲女,与护国功高的将军嫡女,如何相比!”
更何况还是太后赞誉的辈,谋害皇亲国戚,真是,我的好侄女!”
本预直接摆驾回宫,不再理会胡作非为不明事理的亲人,瞥见父亲鬓角的银丝,停下脚步
“娘亲,若非女儿为太子身边老人,才得了次省亲机会,再尊贵也还是个无子傍身的妾室”
面色疲惫无意再多说,转身回了尚书府内的闺房。
刑部尚书与其夫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尚书府角门面生的侍女行事谨慎出了府,带一身粗布长衫背着药箱的男人。
天色微微暗下,角门微开侍女四顾,见无人,身后的男人绕城一圈见无人跟踪回了欧府。
听完监视尚书府将士回禀的苏卫国,脸色复杂至极,每每探查消息皆与将军府扯上关联。
府内大大就三个女眷,真当本将是冤大头“福伯,府内戒严,不论生死,查!”
福伯周身气势一凛,目露寒光夹杂一丝畅快“遵将军令!”
他早年从军后中年丧子,随将军戍边而归,在府内颐养天年,亲眼见丫头从牙牙学语到精怪卖乖。
原以为是先天只能无奈忍痛,哪料想某些人胆子如此之大,若亲孙的孩子在眼皮下一而再的受残害。
嘴角勾起冷血的笑容,推开会客院的大门“的们,干活了!”
如墨夜色的遮掩下,几道暗影飞快闪过,将府内几个巡夜的厮吓得瘫痪在地,第二日传出会客院闹鬼的流言。
无声无息入了欧府前院的厢房,辨认一下直接敲晕粗鲁扔到肩上带走,“砰”扔到地上泼了一盆冷水过去,将人唤醒。
严青佯装镇定,两条腿却不听使唤打着哆嗦:你们是何人,可知这是天子脚下,如此大胆谋财害命是要掉脑袋的”
满脸络腮胡子看不清面容的大汉,哼了一声,嘲笑道:
“爷爷怕的时候,你个孙子还不知在何处呢。更何况天子脚下与贵妃谋划那些腌臜事,是个什么罪名?”话落不再理会地上没种的怂货。
严青心存侥幸,盯着繁星点点的天空直至日升正中。早早便过了约定取药的时限,依旧不见有人寻来。
瘫坐在地闭上满是血丝的双眸,对树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大汉道“我都说,全都说。只求”
完全没料到昨夜因太后有恙,连夜招了所有太医宫中会诊,怕误了时辰欧贵妃只能先行回宫。
至于欧府守门厮为何没见有人出入,偷懒回屋睡觉的厮不说,谁能知道呢
日落黄昏严青站在欧府门前,一天一夜经历恍如隔世,想起壮汉手中的白纸黑字画押的口供,打了个寒颤踉跄进了府。
夜色下,栖凤院侧院内,德子悄声未惊动旁屋的老爷进院回禀:
“公子,影子们去晚了,欧府提供追踪而来人进了将军府,退了回来”拿过桌上温热的点心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欧阳仲斐手指轻扣桌面,思索片刻“让影们都撤出将军府,等着今日看戏,等等,让暗一跟着那蠢丫头,每日直接汇报给我。”
见德子一脸疑问,不自在的端起凉茶抿了一口“咳,注意些,主院那位老管家不一般”
德子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反正公子说的都是对的,自五年前这个念头就在心里扎了根”边想边加快了吃糕点的速度,一盘子糕点见了底,灌了一大盏凉茶才跑出去传话。
美人大叔高明的医术兼之按时吃药,身体大好的苏终于被亲娘允许出门放风,因为只有半个时辰。她决定游览参观一下住了五年的院子。
想起缘由便有些苍凉,异世五年先是日日被亲娘折腾,后便不知何时吃出毛病,成了一步三喘的林妹妹。
绕了一圈得出结论,没福王府贞表姐家有钱,后院还有一大片光秃秃的空地。
询问院内扫撒,得知原建府时,她未曾谋面早逝去的祖母,本想附庸风雅挖池引水,只是未待动工丈夫身死,亲子披甲上阵哪还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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