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莲溪无法融入到宴会的喜悦中,独自一个喝了好几杯酒解闷,但她似乎忽视自己不能喝酒,才下了几杯,醉意便涌上了心头,双颊酡红。

靳涵儿见女儿醉醺醺的,但又不好在太后兴头上午离席,便叫了守在她们这边的两个侍卫,见安莲溪扶回去休息。

靳语尘漫不经心的品着桌子上的酒水,裴元瑾也离自己坐的远远的,看着安莲溪被两个宫人扶走,动了动眸子,再次进入毫无波澜的平静。

紧跟着,太子也退下了,趁着靳鸣佐不在意,偷偷溜走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宫宴里头,除了丢人再无其他,也没心思和其他大臣还有皇子说话,不如早些回去还得自在些。

再不久,就传来宫里着火的消息,一处宫女房失了火,烧的很旺,而今晚起的是东风,火势顺着风向,直直的烧到东宫那边因为没去过真正的皇宫,所以在这里我自己做了一个设定,在每个宫殿里面都有偏房来给伺候主子宽衣,沐浴等等事的宫女住着。

一瞬间宫里的侍卫和太监都火急火燎的提水灭火,可水源距离东宫尚且有一段距离,来不及灭势,只得将东宫里的所有人都叫出来,以免被火误伤。

“太子呢!东宫失火了,太子怎么不见他人影?”靳鸣佐叫住从东宫出来的一个太监问道。

太监低着头,又有些害怕又有些踌躇道:“太子,太子在睡觉……”

“都什么时候了,外面这么吵他难道没有一丝察觉吗?还不赶紧给我把他叫出来!”靳鸣佐都要气死了,堂堂储君,自己的宫殿着火了他竟然还在里面睡觉,真是猪脑子吗!

“皇上!”太监跪在地上,头埋的很深,“奴才,奴才不敢去叫醒太子,太子殿下他,他……”

火势越来越大,加入救火的人也越来越多,就连四皇子也挽起袖子拎水桶灭火,耳边吵吵闹闹的,再加上大番的使臣又一直在旁边看着,靳鸣佐心里一阵急躁,吼道:“太子殿下怎么了?你快说!”

“太子,太子他……”太监还是诺诺的不敢回答。

靳鸣佐一脚踹上去:“狗奴才,朕问你话呢!”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凄厉的吼声:“禽兽!你不得好死!”

接着从寝宫里便跑出一个衣裳不整的男人,踉踉跄跄的往外面跑,嘴里还骂着:“你疯了!你看清楚本宫是谁!本宫可是太子,以后要当皇帝的人!你敢拿剑指着本太子,你不想活了是吗?”

“禽兽!我要你死!你去死!”安莲溪同样也是衣裳不整,发丝凌乱,甚至拿着手里的发簪狠狠向靳鸣阳扑过去,对着他的喉口扎去。

“贱人!”靳鸣阳躲过去,一巴掌狠狠扇在安莲溪脸上,抢过她手里的簪子,“不就是侍寝了一下吗?你哭什么?明天我叫父皇,把你赐给我好了,你在发什么疯!”

靳鸣佐觉得自己面上无光,这个混账东西,不仅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还在他国的使臣面前给自己丢了那么大的脸,更是在自己身后跟着的要臣面前口出浪话,真是个烂木头,日后把国家交给他,恐怕不出两年,安庆国术必尽!

“来啊,给我将太子抓起来!即日起废掉太子,东宫里的所有人都杖责五十!”靳鸣佐一声令下,周围的禁卫军变立马动身跑去靳鸣阳那边,将靳鸣阳钳制住。

“你们干什么?你们敢抓本宫,活的不耐烦了吗?”靳鸣阳挣扎着,突然注意到宫墙外不远处的火光和杂乱的脚步声,呐喊声,然后看见了靳鸣佐,脸色铁青,他立马改了口,哭喊道,“父皇,不是这样的,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勾引我!她勾引我……父皇你听我说啊……你们放开本宫!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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