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度在甲板上稍微呆了一会儿,在大概八九点的时候她打算回房间了,嗯,多弗朗明哥的房间。
进门前要先敲门,她敲了敲房门稍微意思了一下,然后就推门进去了,反正她是瞎子,看不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兰度表示自己无所畏惧。
“哪张床是我的?”兰度站在两张床前面这样问明哥,这两张床感觉起来是完全一摸一样的,睡之前还是先问问房间的主人好了。
明哥很舒适地躺在他的老板椅上面,比兰度整个人还要长的逆天长腿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放在办公桌上:“这种事情随你选吧,呋呋呋呋呋……”他的嘴角咧起了一抹恶劣的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兰度愣了一下,然后特别自然的选了那张离她比较近的那张床,脱了鞋子盘腿坐了上去,把腰间的刀放在膝盖上,熟练的从腰封里掏出她要的东西,开始保养她的宝贝刀子。
明哥就静静地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接着起身走到了离兰度的床不远的另一张床上,俯身坐下:“那把刀,很重要吗?”他把那副有着骚粉色镜片的眼镜摘了下来,放到床头柜上。
“是的,我劝你最好不要打我刀的主意。”兰度没有聚焦的眼睛眨了眨,警告着她身旁的那个危险的男人。
多弗朗明哥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兰度喜欢的那种味道,她把头转向明哥所在的方向:“嗯?你把眼镜摘了还挺好看的。”
其实兰度根本看不见,只是感知到了他把眼镜摘了下来放到床头柜上去了,她只是想知道他的反应罢了,因为听说王下七武海,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从来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把眼镜摘下来。
“呋呋呋呋呋,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个瞎子吧,兰度。”多弗朗明哥直勾勾地盯着兰度,视线炽热到兰度都能感觉到。
她非常淡定的继续擦着刀,只是勾了勾嘴角,并没有说话,明哥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兰度的床边,两米五多一点的身高极具压迫感,他的影子笼罩住了兰度。
兰度这时已经擦完了刀,将刀收到刀鞘里,再把刀放在枕边,等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无神的眼睛对上了多弗朗明哥的脸:“是啊,我是瞎子。”
多弗朗明哥弯下腰,把脸凑到兰度的脸旁边,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你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也挺好看的。”
他嘴里的温润的气呼到了兰度的脸上,暖暖的,还夹杂着刚喝过的红酒的醇香,有些微醺,如果是兰度的那个位置的话,还能从宽大的衬衣的衣领处看到里面那被锻炼到恰到好处的胸肌和腹肌。
但是兰度是个瞎子,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感受到男人的迫近,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倒了一点,面前那个男人的荷尔蒙环绕在鼻翼,兰度眯了眯灰白的眼睛。
见闻色霸气感知到了门外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是多弗朗明哥的船员,之前在饭桌上也有这些人。
“你的船员,很有意思啊。”兰度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沙哑,莫名其妙的,她感觉自己有些口渴了。
多弗朗明哥还在朝她靠近,然后在听了兰度的话之后猛的抓住兰度的手腕,把她很用力地摁在床上,嘴凑到兰度的耳边,说话的语气中满是威胁。
“他们是我的家人,你要是胆敢嘲笑他们,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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