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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的舞厅就像是一个正在打点自己的装扮,收拾妥当准备上台表演的演员,在这个时候来到舞厅的任何人都能有幸见到层层叠叠的薄纱是如何将以乏味的木梁和钢架组成的房间装扮ng人间天堂的,也可以看到忙碌的女孩们互相帮对方涂抹脂粉,穿好轻薄的衣物,如同将自己变作一个被绸缎所包裹的礼物。

这座城市无时无刻不再丈量着人们的价值,所以大多数人也不得不尽自己所能提升自己的价值,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要把自己变成待价而沽的商品,至少在一个房门紧闭的屋子里,朱蒂就有时间悠闲地与人闲聊。

“是我让兰斯去找你的,最开始他还摆出一副就算再怎么走投无路都不会去你那儿的架势,结果不还是向你求助了吗?”朱蒂手里托着烟斗,坐在床边微笑着,“像他这样的杀手迟早要被卸磨杀驴的,这个道理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但他却非要留在那里,仿佛那就是证明他价值的唯一办法一样。”

“他付出代价了,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只剩下半条命,”浓重的烟味让阿诺德皱紧了眉,他走到了窗边,把窗户打开大半,“你和很多人说过这事?”

“没多少,只是一些我觉得迟早要在组织里送命的倒霉鬼,放心,我提过这事的人都是可靠而且有用的,”朱蒂悠闲地理了理自己的长发,然后将目光落在了阿诺德身上,“有的人你只用看一眼就知道他们不适合待在这个组织里,他们不想s&039;rn,成为伯克朗的一员只是为了保命……”

朱蒂的话说到一半,一只乌鸦忽然落到了她窗外的树枝上,这只不祥的鸟类有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它扑动着翅膀凄厉地叫了几声,又飞走了。

看到它,朱蒂的身子猛地一僵,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

一直看着窗外的阿诺德并没有察觉到朱蒂的异样,事实上他甚至没有把她的后半句话听进去,因此也没有发现她忽然收了声。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你是伯克朗在帝都的情报联络者?凭你手里的情报,我想要扳倒伯克朗会容易得多,”考虑再三之后,阿诺德还是问出了这个之前让他一直走神的问题,然而他等待了一阵子,却没有等到朱蒂的回答。疑惑地回过神,他打量了一番似乎正在愣神的朱蒂,“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什么?”朱蒂将视线放回了阿诺德身上,无意识之间,她又顺了一边自己刚才打理过的长发。

“你可以提供的情报本来能让我更容易地搞垮伯克朗,为什么……”

“搞垮伯克朗?”朱蒂重复了一遍阿诺德的话,语调里带着些惊讶,“你没说过你要做这种事。”

“我没说过吗?”阿诺德被朱蒂突如其来的反问弄迷糊了,“可是你在选择帮助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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