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岚被带到听风苑。楚王那眼神……
要不要说？万一楚王又想害小鱼……柳叔一定会剥了他。
“周老板，有些事，还是明说好？”，楚九陵坐在上手，那姿势……
“王爷，自从小鱼到了京城，她便在小的店里打人，砸东西。所以我们便在那时候认识了？”
“交情如何？”
“非常浅”
“周老板，本王如今对待说话老实的人，就喜欢拔舌头。你说。你有几条舌头让本王拔？”
楚丁立即挽起袖子要行动。周鹤岚立刻捂住嘴巴。
“竟然周老板不想说，动手……”，楚九陵摆手，然后转身。
“王爷，小的跟小鱼很熟……”，熟到不行那种。
“熟到哪种地步？”
“小鱼欠小的欠”
“王妃欠你的钱？周老板确定？”
要死就死了……
“是。她多次从小的这里赊了迷香……”
“哦，是吗？待会儿，你账房领钱。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抬回去？”
天啊……周鹤岚不敢看……
“周鹤岚，你应该知道，本王今天找你来不是问这个？”
“……”
“王妃死了，是谁救？”
“王爷，小的不知”
“也行，有些人嘴硬。不动刑恐怕是不行。来人……”
“王爷是如何断定小的？”，他可受不了皮肉之苦。
“本王在棺材里发现了迷的迷香。你要是不说，不仅你，连那个叫茶茶的姑娘。你们想要怎么样的死法？本王心情不错，可以满足你？”
太过分了……
“王爷，小的是被人威胁的”
“谁？”
“一个头发全白的人”，他就是不说是柳叔。“小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们是如何行动？”
“那个……小的也不知道。只有王爷找到那人，才知道……”
“棺材里的尸体是谁换？”
“也是那个人”，尸体是他找，动手不是他。
自从上了柳叔的贼船，他就没下来过。
那个人到底谁？楚九陵把小鱼认识的人全都想了一遍。巴彦吗？他不老，没有白发。不久前才跟他打一架。楚九陵实在想不出……
他就更加不可能了。他身为小鱼的师傅这个身份早就消失了。
“王爷，小的可以回去？”
“周老板，边城不错。本王会时不时去周老板那里转转……”
周鹤岚一下子苦了。不就是监督他，不想让他离开边城。反正他也没打算，偶尔跟茶茶斗个嘴也不错。
这天，楚九陵逮到小鱼进城。以师傅的身份去见她。
小树林
楚九陵从天而降，挡住小鱼的去路。楚九陵现在可以肯定了，小鱼住在上清谷。
“师傅”
楚九陵点头。
“师傅，我还以为你早就死。几年不见，你真是越发年轻”
他全身包得严实，她怎么知道……
“哼……我活得很好”
“师傅，你老人家这些时间去哪了？”
“四处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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