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老板不必担心,出庄前我也找那些蛊师来看过。他们说他是与众不同的形媚体,他的媚术能使人舒心,让人想留在他身边。”纪炼示说道。

“那这还不是媚术?”则承帝好笑。

“不同,不同,他与那些个勾人苟合之辈不同。”纪炼示连忙摆手说:“但初六说他不是媚体,他那是催眠术,只有散功时才会出现,调好息就不会了。我看确实是的。”

“哦?你也会被他迷惑?”则承帝觉得这个初六如迷雾一般神秘。

“岂止是我,整个庄子的人都被他催眠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能催眠人,还奇怪怎么人人每天都要看他一眼才安心呢。”

听到这,则承帝脸色一变,警惕地看着纪炼示。

纪炼示忙解释:“易老爷,莫紧张,莫紧张!初六说他那是催眠治疗,是开解心扉的,不害人,也不迷惑人心。”

“你也信?”则承帝皱眉疑惑地问他。

纪炼示叹了口气说:“这几年我也在观察他,他心性很好,善良温和,是个乖巧的孩子。就是有时候会犯傻。还有,他只一心治病救人,若不是我怕他日后再遇险,逼他练好武术才肯带他出庄找他哥哥,他还不大愿意练。不过他也确是个奇才,才短短一年多就能通过考验,还花了些时间帮我解决了庄子的问题,这才跟我出来找哥哥。”

“哦?”

“这不,若不是有他在旁救治,我可交不出这么多人给您。”纪炼示两手一摊,说道。

则承帝听着,默默地对纪初六的印象打分。

“听闻,你昨晚又去了一趟将军府?”则承帝转移话题。

纪炼示挠挠头,悻悻说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易老爷。”

“人也找到了,你也该放下了。何况,要不是他,你也找不回你儿子。”则承帝当起了和事佬。

“难道初六当年坠江又是那个老而不做的好事?”纪炼示气得拍桌而起:“此人真是,易老爷,您也不用替他说好话,我与他的怨仇岂是轻易能解的!”

则承帝示意他坐下,劝慰道:“当年确是他的不对,也是我监管不力。他不也没能讨得了好不是,派去的兵一个都没能活着回来。我也替你惩治了他,帮你重建庄子,现在你儿子也找回来了,这口气也该下下了。”

纪炼示哼了一声,说:“若不是念他也是一位枭雄,而且护国有功,他小命早就不保了。我昨晚去,只因初六说他哥哥是卫将军的外孙我才去探听的。”

“没想到他竟是令公子。早知道我就不用去了,您当我真的那么惦记着他那个老东西。”纪炼示最后嘟囔。

“既然初六的哥哥是令公子,令公子又多次救过我儿,我也不是小气之人,便送他六个暗子,感谢他对我儿的救命之恩。”纪炼示大方地说。

则承帝不敢置信,六个?三十万两黄金!

“纪庄主,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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