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士兵进来后,赫立川和四个暗子就立马闪了进来躲在帐篷的角落守着,卫六月心里真不知该作何感想。

暗子们能这么紧张地保护初六,他很高兴,但这是他和初六一起居住的帐篷,他不喜欢有任何人进来打扰,尤其是赫立川。

他知道赫立川的心思,该死的是,初六也知道,但他明知那赫立川对他心思不纯,还把他收作暗子,让他跟在他身边,与他同吃同住,到底是为了什么?卫六月想不明白。

想起那天在郭纪客栈看见他抱着他的初六抚慰,还有初九说他与曾与初六一起睡,卫六月的心都酸得纠在了一起。

卫六月冷瞥了一眼赫立川,他站在纪初六那边的帐篷边上,满眼柔情地望着在他身旁正看着书的初六。卫六月瞬间阴沉下来,醋意横生,身上的气温骤降,他收回目光,冰冷的视线带着冰渣射向进来禀报的士兵,到底是何人前来打扰!

“说!”冰冷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禀报的士兵瑟缩了一下,即使他低着头,仍感受到他们玄王殿下那冷如寒霜的目光中带着恼怒的不悦,他的腿有些软,好想跪下认错,可他只是按规矩禀报,到底哪做错了呢?

这下,连纪初六都觉察到卫六月语气中的不悦,他抬起头看看卫六月,卫六月马上感觉到纪初六的目光,转头温和地与纪初六目光接触,“初六,怎么了?”

压迫寒冷的气温骤散,士兵松了一口气,即刻禀道:“殿下,帐外卫翰卫将军求见。”

“进来吧!”卫翰?难道有战况?卫六月心道。

听闻是卫翰将军,纪初六放下书,打算出去外面,不打扰他们商议军机。而赫立川也紧跟在纪初六身后,这让卫六月又添不爽。

见到进入帐篷的卫翰,纪初六礼貌地向他作揖问候:“卫将军。”

而卫翰先是被迎面而来的纪初六的美貌窒了一下,旋即冷笑嘲讽:“哼!果然绝色,居然没死,都追到这里来了。你莫不是以为利用你那美色为殿下暖床,迷惑殿下,就能扰乱军纪、祸害朝堂吧?”

话刚落音,“叮”、“砰”两声,先是赫立川用气弹术把弹子弹到卫翰头上的盔甲,力度很大,卫翰的头侧到了一边。

后是卫六月恼怒拍案。

赫立川:“你说话嘴巴放干净点!”

卫六月:“放肆!”

纪初六的脸一阵红一阵青,见赫立川攻击卫翰,连忙拉住赫立川急道:“赫立川!莫生事!”

“初六,他……”暖什么床?说中了赫立川的痛处,他真想把卫翰的嘴撕烂。

“卫翰将军,道歉!”卫六月命令道。

“凭什么要本将军一个护国有功,而现在虽已年迈,仍在保家卫国的护国功臣,向这只会用美色诱人,供人玩乐的小倌道歉!”虽然被赫立川教训,但卫翰仍很硬气。

纪初六的脸更青了。

“你说初六是什么?”赫立川危险地眯了一下眼,欺身阴森地盯着卫翰,同时,同样几道阴森危险的视线压迫到卫翰身上,卫翰心一凛,警惕地看看周围。

“都退下,跟我出来。”纪初六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他更内疚,卫六月又因他要与外公闹不欢了,他又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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