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声,源光淡淡的回应自始至终,他都很是平静,唯一的不平静,也就只是在说到初若的时候。
孙渐浓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源光,他想不明白,怎么就成了这样子了他知道,摄政王喜欢公主殿下,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喜欢到这个地步。
为了那人,他可以不要一直誓死追随他的臣子,可以不要这楚国山河,可以不要自己的身份,甚至还不担负自己该担负的责任就因为一个女子……
……
噗通
落水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一声又一声,一次比一次清晰,好似鸣锣,余声不绝。
初若慌张的睁开了眼睛,全是大雾一片,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一片模糊心慌,就好像是一直看不出的手,一直捏着她心,狠狠的折磨着。
噗通
又是水声,突然响起,让人心惊而那声音,好似是从身后而来……
下意识的,初若猛然转身,一个朦胧的身影,坠落一般的消失了。
“不……不可以……”反射性的吼了出来,初若直接迈开了自己的脚步,朝着那坠落之处爬去,可是无论她多么的拼命奔跑,那个地方,却好像一直都到不了一样。
眼睛忽然就落下了眼泪,没有任何的预兆,那眼泪迎风就落下,将脸都打湿了眼眶里面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会有那么多的水。
不要命一样,不要钱一样,一直落下。
那个模糊的身影,她看不清楚,她想去看清楚,可是那个地方,她怎么样也到不了。
“怎么就会到不了……”无力的蹦跑,无助的哭泣,初若伸出手,却什么都是空的。
噗通
身后,又是水声,乍然响起,恰似银瓶乍破水浆迸。
身子一僵,初若没有任何的思考,身子飞快一转,入目是刚才那个模糊的声音,她刚才开口说什么,那身影,好似流星一般,又是坠落。
……
“不……”绝望的咆哮,冲破了喉咙,可是却是意料之外的微弱。
“公主……公主?公主你怎么了?”锦李站在一旁,忽然听到了初若说话了一声不,表情担忧得很,本就是没有多少血色的小脸,更是苍白如雪了。
闭着的眼睛,忽而睁开,红透了的眼,充斥疯狂。
“公主……”声音之中是难以掩饰的诧异,锦李看着初若的表情,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有些可怕!
初若的表情完全就是出神的状态,对于锦李的声音,好似一点也没有听到一般。
她全身冒着冷汗,恍惚意识到了刚才的场面,不过就是自己的一场梦境,不是真的可是……更久之前的,难道也是梦境不成?
“他呢?源光呢?”询问的两句话,从初若的口中,脱口而出道,她看着锦李,表情之中,全部都是期待以及希冀。
闻声,锦李的眸光有些暗淡了,她看着锦李,声音有些低沉道:“公主,孙大人等人,已经带着锦王的人手……去寻摄政王了。”
锦李后面的一句话,声音有些小。
去寻了?那……就是,是真的!
心口忽然就是一疼,初若的眼睛微微眯起,一副好似喘不过气的表情,眼中的泪水一直打着转。
“啊……”悲悯的一声响起,眼中的泪瞬间从眼角落下,初若的手死死的抓着盖在身上的锦被,悲伤不已。
“啊……”又是一声嘶吼,比刚才的哭声,还要在尖锐初若好似要将心中全部的悲伤都哭出来一样。
“公主……公主不要太伤心,会伤身子的。”锦李在一旁看着,整个人着急得都快要哭出来,她想安慰初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稳,当下只能无力道:“摄政王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是会没事的,而且……而且已经派人去寻摄政王了,摄政王,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他不可以有事!
初若听着锦李话,压抑住了自己的哭声,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再不让自己发出一身的哭泣。
她不可以哭,不可以哭!源光还没有死,她哭什么?
盛初若,源光还没有死,你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哭!
“他们……去了多久了!”因为哭得有些厉害,初若的声音明显就是不对劲了,她看着锦李,手死死的抓着锦被。
也好在她的手抓着锦被,不然的话,那手掌心怕是就要被自己的指甲给掐流血了。
“约莫有一个时辰了。”当下,锦李飞快道。
“我也要去。”初若说这话的时候,直接掀开了自己身上的锦被,身子一动,直接就坐了起来,眼看着两只脚都要下地了,突然门口便响起了一个阻止的声音。
“不可以!”突然炸出来的声音,刘庸站在门口,死死的看着初若的举动,直接伸出了手指着初若道。
屋内的两人,完全就是没有一丝的防备故而刘庸的这一身,倒是实实在在的将她们给吓住了。
瞬间,初若和锦李的目光都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刘庸。
“公主啊!你这气急攻心的,身子骨虚弱得很,得好生的在床榻上养着,不能轻举妄动的!”苦口婆心的模样,刘庸手中端着药碗,直接就奔着初若的床前来道语落,直接就将自己手中的汤药交给了锦李。
“我要去找他!”倔强的声音,初若看着刘庸,表情冷然。
“公主要去寻摄政王,这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也得先好好的养好身子才是!”看着面前的人,刘庸板正了一张脸,端着大夫的架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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