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我怎么不能做?”宫长繁讽刺地看着宫长明,“还是你真的把我想得那么的单纯?”

宫长繁做出阴狠的动作。

宫长明与他深深对视,最后却像看穿了似的看着他,“你做不到的,你可是家主。”

“是吗?那我如果不做这个家主了呢?”宫长繁掀了自己的底牌,“逐你们出宫家,单是这一件事,就会让我这个家主坐得不稳,而我依然决定要做,你说是为什么?”

不待宫长明接话,他就自掀了谜底,“当然是给承爵清路,而既然都是清路了,你说我为什么不清得干净一点?”

“至于手是不是干净的”宫长繁摊了摊手,“此一时彼一时,不是么?”

他眼里露出了杀意,“我想以我一个宫家家主的身份,让这个世界多一具无名尸,应该不是那么难。”

宫长明抿了抿嘴。

宫长繁是吓他也好,谈判也好,这个破罐破摔的确是很狠。

“还有,苏子晴对承爵来说很重要,但是,你觉得她对我很重要?”宫长繁微微的倾身向前,在宫长明面前低语,“你信不信,我可以把她弄死,然后嫁祸到你的身上?”

宫长明眯了眯眼。

“宫家家主的权力有多大,你要试一下吗?”宫长繁冷笑。

软肋,是软肋时才能有威胁的作用。

当它什么都不是时,那不过就是个符号。

而苏子晴对宫长繁来说,的确就是个符号而已。

宫长繁话已至此,站了起来,拍了拍宫长明的肩膀,“给你时间好好想想,别说我这个做弟弟狠,我给你留时间到明天。”

房间里只剩下宫长明一个人了,暗处的监控看到的他是不受任何影响的。

宫长繁离开房间进入另一个房间,看到的监控就是那个样子,脸色变得极其的严肃。

他刚刚对宫长明说的话,可不仅是吓唬。

而是他深思熟虑后,如果事情走到那一半,他就会做出那样的真正决定。

但是,只要没有太糟糕,他也希望将苏子晴平安救出来的。

说来苏子晴也是遭的无妄之灾,这都第几次了?

苏子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去的,反正不是自己困了睡的,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那个房间,而是

船上?

是一艘很不怎么样的船,船身此时晃动着,让她觉得晕晕的。

可是眼睛被绑住了,她看不见周围的环境,只是鼻间传来腥腥的味道。

过去多久了?她现在又在哪?

突地传来脚步的声音,苏子晴听到后便直接地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睡。

“把她弄醒。”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苏子晴可不想无端的遭罪,听到女人这话,她自己就已经乖乖的,她做着是刚醒的动作。

眼睛被绑了,无法眼神沟通,所以她动的是脚,然后是手,做着挣扎的姿态。

最后才是无焦距一般地看着女人的方向,“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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