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跟唐七一样世界和平”我就这一个愿望,不敢再有其他,也可能这愿望太大所以要献身自己的渺小,不该再多做奢望。
“那如果我问你,有一天世界和平了呢?”
“那我贡献可就大了,坐等他们给我烧香,供奉我,天天吃好的、喝好的,还能支使唐七团团转”
“可别带我,等到世界和平了,我还用伺候你嘛,想得美!”唐七的耳朵也是尖,两人很快的搅合在一起,抽出被徐陌握住的手,疯狂的追赶着唐七捶打“这事儿还没成呢,就又想着造反,我看你是欠收拾”“张一弦杀人啦,还有有没有人管啦!”
夜色这么浓,年味这么大,看着渐行渐远的唐七与张一弦——原来你预想的世界里,没有我丝毫的余地,可张一弦纵你疑我、虑我再多,我都不能再放手,我们命运的齿轮早在几千年前就卡在一起,不管有没有错位,都不能再分开,除非我死。
吃完了年夜饭、放完了鞭炮,看完了春晚,连整点报时也都等完了,大家都回去洗漱休息,等着明天穿新衣、拜大年、讨红包,张一弦原本是想着同着唐七与徐陌都一起回去,奈何张母堵住门口,盛情挽留着,非得不让走,家里这么大,空房这么多再睡三个五个也没有问题,看来这事儿还没有完,张一弦与徐陌对视一眼,无可奈何的留了下来。同着他们送走了达成共识的闻台长与江知远,那条路走了偏差,可江知远不听劝,这个世上张一弦劝过许多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肯听她的,所以只能转过来劝自己,每个人的路都要自己走,对错都要自己负责,丁点儿赖不得别人,你欣喜也好,埋怨也罢,总之结果都得自己受着。
送完了人,便回来上了楼,这个家对张一弦来说很陌生,小时候不住四九城,长大后迁来这里,也没回来住过,没有自己的房间,没有属于自己的记忆,她同别的小孩不一样,是个异类。张母准备的房间,像酒店里的客房,崭新的整套的洗漱用品,连睡衣的折痕也都是出厂的样子,被褥都是白色没有一点家的样子,张一弦彻夜辗转难眠,从什么时候开始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全套了呢?是方季礼离开以后?究竟是念着他的好,对我颇多抱怨,还是实在心生厌恶,却又舍不得那浮华的名利场,所以凑合凑合拉上那么一把,让外界看起来母慈子孝?可我却从不在乎丢人,因为脸皮厚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之一。你们不也用的炉火纯青么,假清高以招摇着虚位,还想耻笑别人的对错么。
当然这个家里辗转反侧的又何止张一弦一人,警醒着的徐陌与唐七已是常态,可旁边还有还有张家父母,两人开着窗烧着香,朝着夜色漆黑的东方深深的拜服,口中还念念有词,如此虔诚见所未见。房间里焚香的味道终年萦绕,也不知道信的是哪路神仙,却连个供奉也没有。
大年初一的一大早,大家各自虚伪的装作起得很早,晚辈给长辈拜年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即使隔阂再深,也没有什么一句~这大过年的,解决不了的,于是乎张一弦本着继承传统的原则,装作喜气洋洋的,去给张家父母拜年,饭桌前,保姆忙前忙后的摆着早餐,老两口戴着个眼镜,各人拿着张不知道啥时候出的报纸,也不知道是真看还是假看,反正是听到张一弦的拜年,便都放下了报纸淡淡的应了声“不早了,快来吃饭吧”张一弦也不能在乎的太多了,也许这才是他们之间正确的打开方式,落了坐,屁股还没坐热身后便递过来一个超级厚的大红包“过年好呀”
徐陌的手白皙而又修长这个张一弦一向是知道的,为此还差点成了手控,如今趁着这红艳艳的红包,更显得娇嫩,真真实实的叫张一弦好好的认识了一下,钱是多么的可爱。
“哪有问别人好,还要给别人红包的”张一弦一边说着违心的话,一边高兴的接过红包,那违心的话呀都不敢说的太大声,生怕徐陌一个反应过来,就把红包收走了。
“所以,你有没有给我准备新年礼物?”送完红包,带着淡淡的笑意,拉来了凳子坐到了张一弦的旁边
“……嗯?……你……这也不算礼物呀,我也很有钱的……不……不稀罕的……”毕竟拿人的手短,说起话来就没有那么有底气。
“就知道,你最小气,快点吃饭吧”不是十分的在意只是信口调笑的徐陌,给张一弦递过了碗筷“明年记得补上,我帮你记着”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张老板,我的红包你准备好了没,哎这桌子上是不是我的,这么厚,你对小弟不薄呀!”
“呔!贼子!那是我的!”于是乎最晚起来的唐七,与张一弦开启了疯抢红包的模式,过年嘛,就该有个过年的样子。热热闹闹的一早晨,有了人间的烟火,也有了年味,有些人背地里太清苦,总该被心疼着些许。
张一弦家没有那些个七大姑八大姨,所以吃过早饭,反倒清闲了许多,盛情挽留他们下来的张家父母也都无所事事,大家一下子尴尬起来,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于是老两口又捡起了报纸,泡起了清茶。
“要不咱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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