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总算是过了,春天离着也不远了,这一天宋凌寒带着黄理顾再进南昌城去找唐宜清。

二人进了城直接赶奔刺史府。

到了刺史府门前,门前侍卫都跟宋凌寒熟的很了,侍卫也纳闷他怎么天天来。

“卑职见过宋将军。”那侍卫笑道。

“唐大人在府里吗?”宋凌寒上前问道。

“在,您直接进去寻大人便是。”侍卫回道。

“多谢多谢。”宋凌寒说罢进得府去。

“凌寒,来来来,坐。”唐宜清一见宋凌寒来心下想罢定是为搬进南昌来一事来的。

“唐大人,前几日晚辈与家父商了一番,家父也是首肯了,今此特来问大人着南昌城内哪里民风稍好。”宋凌寒说道。

“见外了吧,老夫跟你提这事儿的,这住处之事定然是老夫来办,你等只管收拾行囊来到城内便是。”唐宜清道。

“这实属不行,这一年来劳烦大人之事甚多,凌寒过意不去。”宋凌寒连忙摆手道。

“你我相识已近四年,虽说我年长与你甚多,可这忘年之交,老夫是求之不得,你每月俸禄又不多,手下还有一干兄弟,哪里有闲钱啊。”唐宜清说道。

“大人……若是大人如此,凌寒也只好从命。”宋凌寒一听这话也不好驳了唐宜清的情面,随即说道。

“这就是了,将近正午了,今天你可得留我这儿吃饭。”唐宜清笑说道。

“多谢大人款待。”宋凌寒的心里被唐宜清所感动,如今奸臣祸国,哪里还有如此之官?

时间不大,饭菜已备好,唐宜清根宋凌寒和黄理顾落座。

“其实啊,老夫与黄将军还是颇有渊源的,老夫抓了他‘半辈子’,却是没想到如今却是对坐笑谈,真乃上天注定之缘分啊。”唐宜清笑道。

“嘿嘿,俺敬唐大人,若不是有唐大人的全城海捕将我缉拿到刺史府,俺还见不到凌寒等一干兄弟,上不了战场嘞。”黄理顾说罢举起酒杯向唐宜清一敬。

“说的是啊,如今你们也都立了功,当了官,老夫也是颇感欣慰啊。”唐宜清笑道。

“唐大人,您在南昌为官几年了?”宋凌寒问道。

“十余年了。”唐宜清答道。

“您就不打算再往上走了?”宋凌寒问道。

“唉,往上走的话老夫早就去做京官了,但说的容易,外人看的也光彩,可老夫斗不过了,那宣德殿上的一众文武,可比的上十万雄兵啊,用言不慎,处事不当,不知道哪天就死于无形之中啊,倒不如在这南昌城乐得清闲。”唐宜清长叹道。

“如果凌寒有那么一天当了高官,必定和这帮奸佞斗上一斗。”宋凌寒道。

“唉,孩子,官场如战场,可也不同战场,在战场只要有一股血性,就能打垮敌人,可在官场直言不讳,就如同在战场上扔了刀让别人来杀你一样啊。”唐宜清说道。

“唉,难啊。”

三人吃的差不多了,宋凌寒等起身谢道:“大人之恩末将万死难谢,如有得迹之日,定重谢大人。”

“宋将军有如此抱负,老夫不能及也。”唐宜清拱手道。

“大人言重,凌寒告辞了。”宋凌寒说罢跟黄理顾上马出了南昌城赶回到家。

“爹,我与唐大人说好了,您酒收拾行囊便好,住处由唐大人安排。宋凌寒说道。

“那好,我们过几天就收拾。”宋父点点头道。

过了几日,一切都安排妥当后,雇了几辆马车载着赶奔南昌城。

行至半路,突然从两旁跳出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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