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小子不是要打工吗?怎么还来这里破案呢?”张不凡挠了挠后脑勺,对着一旁拿着放大镜的加菲这小子说道。
“哎,打工什么时候都可以打,这个破案可是百年不遇的事情啊,再说了,那只是一次直播而已,如果说鸽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大不了就是女装谢罪而已……”
加菲这小子露出一副丝毫不虚的样子,看见他这么一番样子,张不凡不禁想起了这么一句话,“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法”。
甚至说张不凡怀疑会不会就是加菲这小子钓鱼执法,就是自己想要穿女装,所以说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可不是张不凡胡乱猜想的,看见眼前的加菲这小子还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一只手刚刚就在不自然地颤抖着。
“这个东西会有这么好吗?”这个对于张不凡这种人来说,穿什么都随便了,自从那一个女人离去之后,张不凡的穿衣就愈发放浪形骸了。
在张不凡身上就完成诠释了什么叫做“只要能够穿的都还凑合”的上一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写作“勤俭节约”读作“一只懒狗”的精神。
像是张不凡平时,就是凉的时候就是西装加球鞋,冷一些的时候就是里面再加几层绒毛。
如果说是稍微热一些就是直接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的衬衫了,再热一些就是换成短袖衫了。
什么女装,或者是什么潮流前线的衣服,对不起这些都不会存在张不凡的换装世界里面的。
也就是说在张不凡的世界里面,前一年他会穿什么衣服,那么今年没准还是这么一件衣服,保不齐明年还是这么一件衣服。
有可能是这一件衣服又一次穿在张不凡身上,当然也不排除张不凡买了一衣柜那么一套衣服,就如同某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海绵鲍勃一样。
如果说张嫣还在的话,张不凡还能有新款式衣服,现在嘛,用张不凡的话来说就是“我永远和国际接轨,那种与世界接轨的所谓的时尚不就是往前几年的时尚又炒了一次冷饭而已嘛”。
“不过呢,不凡哥,我有一件事情搞不懂……”加菲这小子在张不凡耳朵旁边呢喃细语道。
“那你小子说吧,难不成我说了不要你说,你小子还会是遵守我所说的话,真的不说了吗?”张不凡毫不客气给了加菲这小子一个白眼,冷漠地说道。
“那……为什么这一次是你接受到消息,一般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社长的活吗?”加菲这小子尴尬地笑了两声,但是还是问出那一个问题了。
“因为我和云溪那一个家伙交换企鹅号了,所以说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线人找到了我,而是云溪这个刑警以个人的名义邀请了我……”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不凡哥,你所说的那一个云溪不会是那一个云溪吧!”
“不然呢,你以为我们还认识过哪一个云溪啊?”
张不凡在汽车上面扭了扭脖子,将手上的筋骨活动开来之后,对着加菲这小子说道,“到了……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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