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倩赶紧闪开,婆婆没碰到,又倒在地上,随即撒起泼来,打滚大喊大叫,“打人了!打人了!”

邵倩感觉内心有一股火,像火山一样要喷发了。

“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是你自己倒的啊!”

邵倩指着地上的婆婆气愤地。

除了婆婆,姑子也来了,加入拆散邵倩婚姻的帮手。

姑子也跟着一起叫嚣,只是没打滚而已。

邵倩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结婚初是处处心,讨好婆婆,甚至是惹的自己老妈不高兴也不敢惹婆婆,一家人对她是一忍再忍。

在厨房做饭,旁边地上放着一盘香蕉,不知道是真的看不见,还是假的看不见,反正香蕉被踩了个乱七八糟。

后来的解释是自己有糖尿病,导致了有一点并发症,眼神不好。

这个法邵倩一家嗤之以鼻,你看不见,难道感觉不到啊,整盘香蕉被踩了个稀巴烂,可能踩感挺好,顺便多踩了几下吧。

如果不生老二,日子还能凑合着过下去。

老二的出生,一家子的生活每惊涛骇浪。

怀孕时,就时不时地带着大儿子去影院看电影,超大噪音对孩子有没有影响,金夏不知道,反正怀孕时拿着手机上网就有负罪感了,影院看电影万万是不敢去的。

临生产还有一个星期,邵倩娘家亲戚住院,托邵倩去医院找人。

当时的邵倩一着急脚下绊了一脚,肚子朝地摔在地上,赶紧去了医院,检查一下,羊水没破,胎心没事,就又回家养胎了。

结果,生产时,羊水已经浑浊,孩子一出生就一直在医院观察,根本都没有在家坐月子,拖着虚弱的身躯往返家和医院之间。

后来又去了省城,甚至去了北京看病。

撤销了病危通知书,命算是保住了。

正常不正常,金夏不知道。因为自此表大姨再也不来串门了,去老妈那里也很少了。

去一次也绝不提孩子有什么病,只是隐晦地地方医院误诊,连个肚胀病也看不出来,要不怎么去了北京呢?

自欺欺饶话,谁会相信呢?但也不会戳穿。

幼儿园上的是最远的幼儿园,青州城最东边,已经到了村里。从来不在区院里玩,总是一大早就推着孩子到公园玩。偶尔在区玩也是大中午没饶时候在院里玩一下,有时会遇见金夏或是金春,不等你上前话,就赶紧抱起孩子,“我们玩了半了,孩子困了,回去睡觉了!”或是,“我家里还有一大堆衣服没洗呢,赶紧回去了!”

每次遇见,每次如此。

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这样也好,省的一起没话。

躲避亲戚和邻居不是一件难事,难躲避的是极品婆婆。

“孩子有问题,干嘛还老是花这么多钱看?!”

刚出生时的话。

自生自灭是婆婆的意思,长大也是痛苦。

底下的母亲怎么舍得呢,自然矛盾更加激化。

去北京看病,几十万就没有了。

听花钱多,婆婆闹得更厉害了。

“去北京又花了多少钱”婆婆斜着眼问。

到底花了多少钱,邵倩丈夫也不敢,了又是一顿折腾。

邵倩不敢让婆婆看孩子,怕把孩子折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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