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铁骑来袭,让整个霄汉皇朝的门阀乱成一团,如今霄汉皇室之中,能够让刘庆活下去的,也只有法家韩生箫和阴阳家邹衍,这二人都是十三品逍遥之境,最有可能带着刘庆踏空离开云阳城。
云阳城虽有门阀霍乱,但依旧不乏忠臣劝谏,让刘庆尽早离开云阳城,以作东山再起之望。
霄殿中,许多朝臣跪伏,口中声音悲戚,其中,竟有四大门阀之一张家家主,也就是当朝宰辅张居复。
云阳城中门阀作乱,但张居复居然长跪霄殿,切求刘庆离开。
刘庆身旁,有两人一左一右站定。
左边那人,三缕细髯,面庞刚毅,阔口重饴,看起来也不过中年而已,脸庞上明显地刚正不阿,此人便是韩生箫,法家集大成者,一手五雷罡正法出神入化,此武学可谓通神,在秦王府十三阁中亦有收录,但秦尧白可没有学过。
五雷罡正法,可聚地雷霆之力,刑罚苍生。
而右边那人,却是已至耄耋之年,须发皆白,但看起来却精神矍铄,眼神中蕴含着一缕精芒,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人便是邹衍,阴阳家当代至圣,以前的邹衍,可是入过陆地神仙境界的强者,但自从秦尧白破门,夏洲再无仙神之后,邹衍体内阴阳不稳,差点走火入魔,若邹衍,可是与秦尧白有着近乎杀身之仇,可谓是不共戴。
阴阳家阴阳令,乃是一套剑法,但与寻常剑术不同,阴阳令乃是双剑之法,阴剑短,阳剑长,二者配合,赌是强悍无双。
“陛下,秦狗杀来,我霄汉门阀霍乱云阳城,实则不保,还请陛下起驾,早些离开此处,他日东山再起,光复霄汉,张居复亦能不负先帝之托!”张居复长跪殿中,悲戚哀嚎,但刘庆对此却如同充耳未闻一般,任由张居复哭求。
或许是张居复年老,长跪殿中不起,竟引起身体不适,刘庆也不忍心这位三朝元老遭受此罪,沉吟许久,这才开口道:
“老宰辅啊!你的心情,朕能明白!
但朕又何尝想如此啊?
朕也想活着,也想带着霄汉成为大一统的皇朝,成为像霄国主那样的千古一帝,但……
呵呵……
朕无能啊!
无能啊!”
刘庆的话中满是无奈,也有对自己的讽刺。
“陛下……”
张居复刚想开口,便被刘庆开口阻拦:
“老宰辅你听朕,
朕心中好胜,从到大,无论什么事情朕都想压朕的兄弟一头,朕想把自己证明给父皇看,朕不是庸才!
朕……也想拯救苍生于水火之郑
但,今日,大秦打来了,朕的愿望,实现不了了。或许你们也得对,朕可以离开,然后东山再起卷土重来,但是……
朕就这么走了,弃祖宗基业于不顾,弃云阳城百姓于不顾?
朕……做不到!”
张居复有些动容,眼眶之中多了一抹晶莹,紧盯着刘庆。
“甚至,朕都想,自己的父祖们,为何不像歧那样,即便身首异处,也要等自己死后,这个国门再破,也是值得的。
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多好的一句话啊!
朕……当效之!”
刘庆完最后一句话,大笑起身,竟也不顾还跪在殿中的诸多大臣,径自离开霄殿,而韩生箫与邹衍二人,亦是紧步相随。
长跪于霄殿的重臣,也都一个个相随刘庆而去。
事者忠其人,更忠其校
江南独占下八斗风流气,但这些读书人,也有着自己的文人风骨,便如那水中碧荷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下的文人,也不都是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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