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城外,邹衍手持黑白双剑相杀,但却有些力不从心,即便这阴阳令是阴阳家不传之密,但此刻在秦尧白面前却显得无处遁形,一招一式都在秦尧白剑下显现。
反观秦尧白,却是持剑怡然自得,漫游地间,忽得一剑,便直斩邹衍。
二人高低,一眼可观。
邹衍毕竟已经年至耄耋,不再是年轻一辈的对手了。
二人一来一往,剑招虽然凌厉杀机,但却未曾见血,而秦尧白此时竟也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些什么。
本来,秦尧白右手持剑,一式出云剑法秀出际,而其左手,亦是并指成剑,风尘剑气呼啸,满是杀机。
但不知何时,秦尧白竟有些迷茫。
他曾见过楚曦用出尘剑法,但和他所使虽然有些相似,但仔细观之,便会发现不同。
秦尧白现在的出云剑法,注重的是剑招,便如同古越剑池,注重剑的招数,而忽略了剑的气,在剑客看来,这样的剑招,是死的。
就好像一个人,只有躯壳,没有灵魂,行尸走肉。
但古越剑池便是靠这些被誉为死去的剑,扬名下,甚至创出许多剑诀,成为下剑道圣地。
当年出云国尚在,古越剑池重招,名家剑冢重气,而出云国却是集两家之所长,既重招,也重气。
本来,秦尧白以为招是出云剑法,气是风尘剑气,但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自己错的很离谱。
出云剑法无气,而风尘剑气无招,自己还在追求气与招并重,现在一想,却是有些滑稽。
招与气就在眼前,但自己却不知如何运用,实在是暴殄物。
秦尧白蓦然停剑,邹衍不知秦尧白何意,但也不愿趁其之危,亦是收剑站在其面前,但还是有些谨慎的看着秦尧白。
秦尧白仰头,看着际,半之中,没有云海翻腾,只有零零散散地几朵云朵,在不断飘逝,也在不断地变幻,抓不住、摸不着,但却能看得见,看得清晰。
云在动。
云为何动?
是风在吹。
为何能知道是风在吹?
因为云动。
风吹何以引出云动,为何不知云动而引起风吹?
是云在动,还是风在动?
风在动。
风在哪儿?
风是气,看不到,但可以通过云动,而得知风动。
风动,引起云动。
云动,知道风动。
这二者本不可分,若无风吹云动,何以知云动风起。
还是一个道理,人有魂有躯方可为人,若无魂,为尸。若无躯则为鬼,躯与魂不可分,风与云亦是不可分。
秦尧白左手缓缓分开,不再是双指并剑。
他明白了。
云就是招,云动而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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