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锦磨磨蹭蹭的来到玉真娘娘住的宫殿,玉真娘娘正面朝里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

念心请她在椅子上坐了,倒茶给她喝。

她喝了一口,茶味苦涩,极其难喝,想吐出来,又不好意思,只得勉强咽下。

念心看出她的为难,凄凉的开口:“司正大人凑合喝一口,没有好茶,只有这样的陈年旧茶。”

“没事,没事,挺好喝的。”梁沐锦讪讪的回道,为了表示自己说的是真话,便又喝了一口。心里却有些悲伤,仿佛玉真娘娘只能喝这样的茶,是她的错,是她疏于照料的结果。

“锦阳宫如今有三十一人,当朝被贬的娘娘有十一人,其余的要么是前朝老人要么是犯了错的宫婢,这十一人之中有没有曾跟娘娘有过节的?”梁沐锦问。

念心摇头。

“有,有一个人跟我有过节,若说要害我,只能是她想害我。”躺在床上的玉真娘娘翻身起来,沉声道。

梁沐锦忙起身施礼,苦笑一声:“此人是哪一个,属下这就找她来问话。”

“这个人就是你!”玉真娘娘伸手指着她,厉声道。

梁沐锦后退两步,摸摸鼻子,苦笑不得:“娘娘何出此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郑红粉养的一条狗!她不光想把我弄进冷宫,她还想让我死!”玉真娘娘怒道。

“娘娘,既然你怀疑我,那属下告退!请内侍局的人过来调查此事。”梁沐锦朝她施个礼,往门外而来。

身后传来玉真娘娘怒不可遏的骂人声儿:“小贱人,谁让你去求宫正司过来插手的?你是不是也想我早点死……”

梁沐锦回到自己屋里,春月正在和银屏说话儿,见她进来,便笑道:“司衣大人来了好一阵子,等你说话呢。”

“好久不见,你今日倒有空。”梁沐锦坐下笑道。

银屏并不与她寒暄,直接了当的进了正题:“你让你留意的事,我留意了,稚妃娘娘的衣裳果然比虽的妃嫔多做过两件。”

“可有见她穿过?”梁沐锦问。

银屏摇头:“我并没有看见,而且我也问过浣洗局的婢女,并没有见过多做的那两件衣裳。”

“她在宫外可有姊妹?”梁沐锦又问。

“这个却不能够知道。”银屏摇头。

梁沐锦叹口气,她出不得宫,宫外的事一概无知,月引让她查的事当真是为难她了。她算是看出来了,月引让她查这个女人是假,不过是因为她跟凌镇风交好,想让凌镇风查出这女人是谁才是真的。

“把那两件衣裳的图样子拿来我看。”梁沐锦说道。

“这个倒容易。”银屏笑道,让春月拿来纸笔,当即画出了图样子。

梁沐锦谢过她,又与她闲话两句,她便告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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