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洋洋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忽然从床榻上坐起来。

“阿肆,昨晚去醉花楼喝酒你有没有记得付账?”

阿肆掩嘴惊道:“啊,没有哎!昨晚阿泰背着你一招呼,我们就跟着回来了。忘了……”

罗洋洋挠着头发懊恼道:“我昨晚不该喝那么多酒的。”

阿肆说:“我看那位熊公子也不像是差钱的人。应该不在乎是谁掏的钱吧?”

罗洋洋打了个哈欠,嫌恶的挥挥口气,说:“这是是礼貌问题,和他是不是有钱无关。他救了我,我请客是应该的。昨晚没付钱是我失礼了。”

阿肆问:“那怎么办?”

罗洋洋站起来,说道:“只能先欠着吧,以后若是有机会再还。他看起来很有钱,似乎家里也挺有权势的,应该是楚国的贵族。我们于他无所求,别轻易收受他的恩惠,人情债不好还。”

“哦。”

“快帮我叫人打洗澡水上来,一身的酒臭味儿。喝酒太误事儿了。以后我还是尽量不沾酒了。”

刷牙洗澡后,罗洋洋和阿肆又开始研究陶埙的吹法。昨晚那名女子和阿熊的花样吹法,更激起她学陶埙的兴趣了。

“给我一个吧。”

罗洋洋和阿肆齐齐朝静面佛阿泰看去。

“反正我左右无事,就教教你们吹埙的基本功好了。”阿泰掏掏耳朵,“况且,我这些天被你们发出的噪音也扰得有点儿受不了了。”

主仆俩对视一眼,面露喜色。赶紧把包裹翻出来,恭恭敬敬的给阿泰奉上陶埙。

从此,罗洋洋和阿肆开始了被来自灵魂深处鄙视的学徒生涯。

阿泰对罗洋洋和阿肆学习声乐的低接受能力采取的是无谩骂鄙视教学。如果有小错,眉头微皱,三言两语纠正。如果有大错,不需要开口,只要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他们,罗洋洋和阿肆就会心领神会的正襟危坐,恭恭敬敬的听他把正确的吹法再讲解一遍,然后练习练习再练习。

除了学习吹奏陶埙,罗洋洋也抽空和杨剑首学习了一些剑术的格斗技巧。

有别于阿林一招一式拆步骤教学,杨剑首教罗洋洋的时候会让她按自己的使剑习惯出手,然后在对打的过程中一边比划一边解释他为什么要出这样的招式,然后告诉她什么样的动作可以打掉她手里的剑,并和她一起找出避其锋芒减小执剑压力的法子。

历时半个多月,主仆俩终于在磕磕绊绊中学会了用陶埙吹奏简单的乐曲。罗洋洋身上的伤也大体痊愈,还学会了一些剑法的对仗窍门。

一日,阿桑管事对罗洋洋汇报:“马车和物资都已经准备妥当,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发了。少主,你身上的伤确定没事儿了?”

罗洋洋说:“确定无碍!”

“那不妨明日出发吧。今日是楚国的祭祀节,晚上祭祀大典结束后都城的街市会很热闹。少主好不容易来一趟,可以去夜市玩玩儿,了解楚国的人文风貌。”

“好啊!原来楚国祭祀节的仪式是晚上举行的啊。我一定要去看看!”

阿熊在与罗洋洋分别后便把她的事放到了脑后,四处饮酒访友,有时也会约上几个玩伴驾着马车出城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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