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忙与孜然两个还在一本正经得讨论剑谱的作者,这两个人总是时不时得分不清主次,此时的陈忙拿起一本剑谱,看着气决这一章,突然灵光一现,对着陈忙与孜然说道:“我看着气决,说不定就是控制这一刀一剑的关键所在,你们先暂且先别讨论这剑谱的作者了,还是先试一试,验证否真是如此?”,听蓝天这么一说,两人似乎有点儿开窍了,于是像模像样地盘腿而坐着,把剑谱搁在大腿上,学着气决上图画中的动作亦步亦趋,并配合着口诀,试图去感受那真气的存在。
约莫一刻钟之后,孜然首先感受到一股真气在腹腔之中流走,不过这股真气还很混乱且虚弱,自己并不能好好地控制住这股真气,孜然也并不着急,而是很有耐心地按照气决上的要领,扎扎实实地推进着,终于,又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孜然感觉体内的这股真气已然能和自己合二为一了,对真气的运用已经是收放自如,孜然缓缓得睁开了眼睛,起身正对着站到了倚天剑的前方,信心满满地看着悬停在空中的倚天剑,把全身的大部分的真气,聚集在右手,伸手对着倚天剑把真气往倚天剑一推,再一收,那倚天剑就乖乖地朝孜然飞了过来,孜燃伸手一抓住,倚天剑从此算是真正的有了新的主人。
而此时的陈忙已经是被着气决,弄得焦头烂额,额头处微微得冒出了汗珠,一股真气在体内时有时无,一会在腹中某个地方出现,一会又跑到四肢的某个地方,跟陈忙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似的,弄得陈忙疲于应付,忙于招架,以至于无法集中精力对口诀上的要领进行细致地体会。
手提着宝剑的孜然,此刻得意十足,又看到陈忙这个样子,更是洋洋得意,便学起了以前私塾先生对他们说话的口气,对陈忙说道:“我说,小陈啊!要不要我给你支上一招,试一试啊!”,陈忙感觉相当的没有面子,没好颜色得给你孜然一个大白眼,可还是放下面子说道:“那好吧”,““那你给我说一说,你现在遇到什么问题了?”,孜然用一种近乎居高临下的口吻问道,实际上她就是站着看着盘腿而坐的孜然说的,“体内现在又一股真气四处乱窜,一会在这出现,一会又在另一个地方主线,我试着将它抓住,可每次都无功而返,我现在很无奈”,听陈忙地口气,貌似真是挺无奈了。“哎呀,你这个榆木脑袋,何必跟着真气瞎跑了,俗话说真气想弹簧,你弱它就强,你强它就弱,此刻,你只管按照口诀上的要领,集中精力于身体的某一部位,那那些混乱的真气自然会朝你那里靠拢的,如此这般,才能将这真气为我所用”,“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了”,陈忙听后恍然大悟,也不管孜然碎碎念道着什么,开始参照孜然的提示,运用孜然教授的方法,终于,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原本体内混乱的真气,终于融为一体,已然能将它熟练的掌握,收放自如地运用真气,将那悬停在半空中的降龙刀给收了下来,从此降龙刀算是真正的有了新的主人。
陈忙正准备得意之际,孜然已经学着剑谱上的招式,像模像样地耍了起来,陈忙一看孜然也不甘示弱,依壶画瓢般地耍起了降龙刀法,就这样陈忙与孜然,就像是以前一样,不由自主地切磋起来,可这一回,陈忙看起来完全不是孜然的对手,原因就是:陈忙以前一直的使剑的,刀法实在是不够熟练,再加上这降龙刀足足又十斤重,这对于陈忙的无论是臂力还是握力都是一个相当大的考验,尽管如此,这降龙刀的威力还是时不时地被展现出来,每当陈忙几乎是运用全身的力气使出一招半式的时候,一股剑气滑刀而出,将空气辟出了一声声短暂而极其强烈的爆炸声,并在地面上和石壁上划出一道道不深不浅的划痕出来,相信假日时日,不管是降龙刀还是倚天剑,都在在它们主人手上释放出它们应有的威力。
陈忙与孜然交手了几个回合之后,也都累了,便停下来休息,看到蓝天正对着一张展开的画卷,频频地点头,这样两人都很好奇,蓝兄看什么如此的入迷,莫非是什么绝世的武功”,陈忙取笑道,蓝天只是浅浅地笑了笑,并未搭话,实际上并没有回头看他们两个,依旧保持着一个姿势,孜然看蓝天这个反应,就更加好奇了,便起身向蓝天走去,一探究竟,紧接着陈忙也跟了上去,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到了蓝天的两边,只见画轴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一竖竖的文字,以孜然他们浅薄地书法功底来看,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至于笔法如何,是否有气魄,书写的内容又是什么,两人都是半桶水。
“我说,蓝兄,你对这些长轴发什么呆呀!难道这字里行间之中,隐藏着巨大的宝藏的秘密?”,陈忙说完,自顾自得哈哈大笑起来。
蓝天则扭头用一种近乎怜悯般的眼神对陈忙说道:“这可是前朝大书法家王安之天下第二行书烟雨集序,如果是真迹的话,这将是世界书坛,足以载入史册的一件头等大事,这要是被我老师看到了这幅烟雨集序的话,正如他老人家亲口所说的:也就了无遗憾了”。
陈忙听蓝天这么一说,第一反应不是反思自己不学无术,致使自己文化修为上的浅薄,而是嘻嘻哈哈地笑着问道:“那这幅画,应该就是物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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