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些,罪臣已据实回禀,不敢再有一丝隐瞒。臣自知罪孽不小,请皇上责罚。”金灵芝跪了下去,将头磕在了地上。
没想到在自己看来比天都大的事,如此轻松的就让木安可解决了。她错了,错估了木安可的实力,以至于现在把自己推到了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
“这么说来。你以前没和江闻煜正面接触过了?”她若是见过江闻煜,早就能肯定木燕归的身世了。
“罪臣也不知道见过……他没有,那时候在王府里和人说话,头都不敢抬的。”
想了想,木安可又问:“那你准备怎么窃取震天雷的配方呢?”
“震天雷罪臣连听都没听说过,怎知从何窃取?心里原打算着……打算着,婚后从……”她眼角斜了斜也跪在旁边的武天东。
木安可看了武天东一眼,只见他紧抿着嘴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若是武大人不知道,或者知道却不告诉你呢?”
金灵芝沉默半晌,吐出一句:“那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你就没想到过用别的消息去代替?”
“想过!”金灵芝坦然地点头道,“想到过用咱们对文艺宣传这方面的操作来代替。”
“这个他是不会感兴趣的。”
“罪臣明白,也明白即使把这些泄露给他们对咱们大容也没什么害处,至于他们满不满意,也只能希望能拖一时算一时了。”
“噢!”又思索良久,木安可回头问站在一旁旁听的木燕归:“桩桩,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置?”
木燕归没想到母亲会就这件事来问他,不过他反应的也极快,稍加思索,他说:“这事说起来也不难处置,金灵芝与外人勾结,虽然没有做出有损我大容利益的事,但隐瞒不报也不能轻饶,念在她坦白从宽上,儿子以为,削职为民,然后再查看一年以观后效即可。”
哇!小木头,你这个主意真棒!忠粉杨川在木燕归面前此了一个大拇指。
楚航也点了点头,低低地说了句:“我也认为很好!”
恩威并施,况且金灵芝犯的错还真的不算大。
木安可默默地点点头,问金灵芝:“那朕若真的如此处置,金灵芝,你可服?”
金灵芝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又重重地一个头磕下去:“这么轻的处罚,罪臣岂会不服!”
“那武天东呢?,你可有什么异义?”
“但凭皇上做主,臣无异义,只是”武天东抬起头来,“夫妻一体,臣妻有错,臣亦罪无可恕,请皇上一同处罚!”
“你”木安可往前探了一下身子,“此话何意?”
武天东怔了一下:“妻子有罪,做为丈夫,不该有失察和管教不严之罪吗?”
“不!”不等木安可说什么,金灵芝急急地插话道,“皇上,罪臣虽然名义上是武天东的妻子,可我们婚后数月尚未……尚未有夫妻之实。如今臣犯此大罪,已无颜面与资格再做他的妻子,所以,恳请皇上,准许我们……离婚!”
立刻,木安可瞪大的双眼里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等等等等,先别说离婚的事,你说你们……还,没有那个……”
木青见势不妙,赶紧说道:“儿童不宜儿童不宜,桩桩串串小肮,你们三个都出去玩吧。”
“为什么?”
杨川还想赖着多听一会,还不愿意走,刚想反抗,就被楚航和木燕归一边一个给架出去了。
楚眉笑嘻嘻的,在一旁看的幸灾乐祸,不想楚阳扭头看见了她,当下脸一黑,斥道:“你也出去!”
“为什么?”楚眉不乐意了,“我都这么的大岁数,又不是儿童了!”
楚阳脸更黑了,对钟士钊吼道:“你是死人呀?不会把她拖出去吗?”
老丈人都开口了,那么老婆,对不起了!钟士钊不由分说,抓住楚眉的一条胳膊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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