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悠长的鸣叫声从肚皮深处传来,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尴尬。也让某个发呆的獾回过神来,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靠,平时总装死,一到饭点你就活了”

王平黑着毛脸站起身来,眯眼打量周围的布置。至于关着他的铁笼,并没有放在心上。

无论构成是细铁丝还是螺纹钢,对他来讲,区别都不大。无非是用几分力的关系。

铁笼下面是一张木质书桌,落满了灰尘。笼外像是个杂物间,散发着一股霉味,隐约还带着点血腥。角落里堆着几个纸箱,还歪倒着两把椅子。

视线掠过墙边,正对他的方向有一处换气扇,右下方的角落里,王平看到了小狐狸的身影。

小姑娘还没醒来,双手被缚着斜趴在水泥地上。不过她身后的背包却是已经空了,也不知道那黑猫是遭了毒手,还是自己逃了。

王平更倾向是后者,于是便一边骂着这货没义气,一边伸爪去拉铁笼上的钢筋。

正在这时,一阵交谈声从头顶传来。过不多时,便有铁门碰撞的声音响起。

“咚、咚”的脚步声从斜上方一步步接近,王平这才发现身后是一处铁质楼梯。扭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衬衫的小个子青年,正从楼梯上拐下来。

“”

某獾捏起下巴,眼带怀疑的注视着接近的身影,视线在他喉结的位置上停留的尤其多。

从不掺杂任何艺术评判和个獾情感的角度来讲,王平自认对袁晓晓的外形还是很熟悉的,包括她哪里长了痣,哪里有小赘肉。

而眼前这人,虽然从身高到长相,再到身材,没有任何一处地方和她相像,可偏偏骨子里就散发着一股袁晓晓的气质。

这种形似第六感的直觉很奇怪,王平也不知源于何处,便归结为肉食动物对“食材”的敏感性。

就比如说老鼠,撒再多的孜然,也吃不出羊肉串儿的味道来。

于是乎,就在来人目不斜视的走到近前,俯身在桌边拿起一个木棍准备挑起笼子时,王平就确定了,这货就是袁晓晓。

也只有袁晓晓,在他都被关进这么粗的铁笼子里时,还会这么小心翼翼的。

“当当”

爪尖在钢筋上敲了敲,待对方看过来时,王平便勾着嘴角,小黑爪在自己的毛脸上轻拍了拍,表情格外的贱。

来人明显的愣了一下,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无奈的扔了棍子,用一股陌生的粗重嗓音骂道:“靠,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还真是?”王平有些惊喜,歪着脑袋看向她的脖子,毛脸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来。

“居然在喉结里藏变声器?真会玩”

这时候,袁晓晓已经走到近前拎起了笼子,在对上某獾的视线时,便咬牙道:“你警告你啊,别给老娘捣乱!会出人命的!待会儿有个老头子要见你,你就陪他玩吧。”

“命令我啊?老子为啥要听你的?”

王平扯了扯毛脸,忽又想起什么,隔着笼子攀住她的手腕,另一只爪指向角落里的小狐狸。

蓦然被一只毛绒触感的东西摸到,袁晓晓差点把笼子扔出去。待看清某獾的动作,便没好气的低声道:“放心吧,你那小女朋友没事!我会找机会把她送出去的!”

“这还差不多!啊呸,什么女朋友,我们俩是清白的!”

某獾对这种说法格外的不满意,但对她的节操还是很信任的,闻言便放心下来。不过没走出两步,某獾就又有了新动作。

小黑爪又在对方的手腕上摸了摸,同时指了指自己的小肚皮:“老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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