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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团青色的东西喋喋不休：“你看，外面那群老骨头，若是动真格的话迟早会把石门的攻破的，所以——”

凌霜还沉浸在它刚刚的话里出不来：“你刚刚说……你是什么东西？”

话被打断，那青色的东西很是不满：“我说，我就是万年以来的最恶混灵！”

凌霜的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起一丝古怪的意味，伸手戳了戳那冰冷的玩意。

想不到手感竟是实的，好像是戳入了一团松软的面团一般。

不过十分寒冷就是了。

“万年以来的最恶混灵……你？”

眼前的东西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可爱。

不知柟渊宗的一众长老在外面做了什么，石门发出了史无前例的嘭的一声巨响。

青色的玩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现在的石门就只是普通的石门罢了，迟早会被那些人弄破的，到时候你就会被他们抓走的，嘿嘿……”

凌霜有些奇怪：“你们怎么知道他们是来找我的？”

青色的东西有些洋洋得意：“都说了我是最恶混灵，怎么可能连读心这种小事都做不到？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有有一只灵狐，来这里的路上救了一个小孩叫烨昭蓝，你先前修炼的宗门叫做钰珩宗，你……”

那东西突然停了，疑惑地凑上来碰了一下她。

如同一块冰。

“你知不知道，你之前第一次离开钰珩宗的时候，救下的那三名修士当中，有一个是你的后辈？”

“谁。”凌霜的心思有些凝重。

“嗯……”那玩意苦思冥想一阵，缓缓报出两个字。

“凌，琰。”

凌霜恍惚一阵，自己似乎已经太久没有听到凌这个姓氏了。

不过凌家小辈是怎么跑到钰珩宗来的？

不过眼下更大的疑问接踵而至：“你刚刚不是说你会读心么，但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青色的东西叹了口气，尽管它看起来不会呼吸：“我自苏醒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这里，虽说实力大减，但仍旧保留了一点。”

“我刚刚说读心不过是让你好理解罢了，我能做到的是回溯过去发生的事情，因此即便是你的记忆消失或是被篡改，我都能够看到真正的过去。”

“你记忆中的人也是一样的，虽说很麻烦却也不是做不到，我也可以勉强探查那人的过去。”

似乎怕被凌霜误会，那玩意着急的解释道：“不过，我的全盛时期比这个要厉害多了。”

凌霜想起来自己刚刚主动戳了它一下。

“那你除了这个还能干什么？”

那东西歪了歪头，虽然它也只有一个头没有身子：“我又不是专门干这个的，我是个鬼修好吗，鬼修！”

“一般鬼修修炼到我这个境地都可以不同程度的回溯过去的，但是我很强而已。”

“鬼修，也就是说你曾经是人？”凌霜察觉到了什么：“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那东西开口许久却没有声音。

“奇怪，我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