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要撒谎并不容易,他们那天去水库时并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情,路上既没有乔装,也没有可以隐瞒自己的行踪。

只要调取录像一看,配合着林奂的口供。在水库发生异像的时候,他们在水库那边的事情基本就可以确定下来。

要撒谎便只能在这之后去编。比如之前向拜月教说的那套说辞一样。

可是那里面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是如何会到诊所的。这个过程并没有人能够给他们作证,因为根本没有司机载过他们。

“说起来……被拜月教审问时,你都说了些什么?”

斯落思考着怎么应付接下来的调查,适江也一样。不过有一件事情引起了她这注意。

那就是当初,罗吉第二次审问时,余肖疯狂给自己打的眼色究竟代表了什么?

是不是如她领会的那样,斯落和她的回答并没有出入,一切都只是罗吉故意布下的陷阱而已。

虽然这个猜测看上去合情合理,但是未免有些过于巧合了。

斯落侧头想了想:“和你说的差不多吧。”

“啊?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呢?要知道我们见面的时候,我的脸上可是因为给了假情报挂了彩的。”

确实当时刚见面时,适江的脸肿的像个猪头一样,当然如今也还没有消肿就是了。

“该怎没说呢,应该大概或许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我早就准备了几个版本的说辞。被审问的时候,我一直留意他脸上的反应,从而判断你的说辞,然后顺着接下去。按理说我们的说辞应该没有太大的出入才对。

你的待遇可能只是对方想要诈一诈你而已吧,当然也不排除我们的口供真的不一样,从而他开始严刑逼供。”

为了探明究竟,也是为了证明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今绝非说说而已,斯落将自己当时的口供也说了一遍。

事实也确实如同斯落猜测的那样,两人的说辞几乎一致,甚至连罗吉用来做陷阱的细节问题:诸如戴强先推的谁下水这中问题的答案都一样。

“这怎么可能?”哪怕真实听到了答案,适江依旧觉得不可思议。“那些细节问题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不是很简单吗?”斯落同样不解,“因为男女有别,很多的问题的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像坐摩托,我自然不会让你坐中间,前后为男。像推下水的问题,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先把最具威胁的人处理掉,在我和你之间,戴强自然会选择先推我下水。”

解释完后,斯落还顺势嘲讽了一波适江,“我本来以为你也会想到这一点,回答的答案并不难猜,现在看来,我们只是运气好而已。”

适江尴尬地笑了笑,当初她确实没有想这么多,只是今觉得既然只是一些细枝末节,不影响大局的问题,那就直接说实话好了,毕竟那是绝对正确的答案。

适江的思路确实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在于,在混乱中,尤其是落水之后,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最主要的部分,一些细节便会模糊甚至丢失。

或许真如斯落所说,他们只是比较幸运吧。

不对!哪里来的幸运,不管答对与否,她不是都挨了一顿揍吗?

而那之后,审问就结束了,所以回答得正确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好吗!

虽然不能使适江免受皮肉之苦,不过那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如今起码省了他们一番对口供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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