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跟会长,不……是绝大多数人跟会长也没有联系,他从来就没有从楼上下来过,如果我们不是年龄有些大了,或许连会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在我们这里,和会长比较熟的冒险者也就只有贤绝和凡斯了吧,贤绝为什么会跟会长熟到不这么清楚,但凡斯喜欢莫妮卡,为了莫妮卡跟她的老板混熟关系倒是可以理解。”

“我觉得,贤绝会和会长熟,是因为会长的孙女魏漓和他的徒弟关系还不错,要不是因为希诺,你认为贤绝跟会长的关系会有那么好吗?他一个人徒手都可以虐我们三个。”

“别说贤绝了,现在我们连希诺都不是对手了吧,本来还以为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小孩,这几年过去了,都已经成为秘魔师了。”

“别说这个了,那个流浪汉走过来,都小心一点,别被枪打中了。”班塞压低着声音提醒另外两名同伴,虽然对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实力,但是手上的枪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尤其现在的时间的午夜,仅仅凭月色的照耀,很难看清流浪汉手上的动作。

“直接上去制服他,还是这么办?”

“先把枪抢下来,然后弄清楚他的身份再说,但是动作要小一点,万一刺激到对方,直接开枪就非常危险……我以前在一次决斗的时候看见有一个人突然就从怀里面拿出了一把抢,打中了对手的铁剑上面,直接就打断,务必要小心。”

“啊——”卡利班塞的嘴中冒出了意味不明的嘶吼,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匹受伤的野兽。

他的身体摇晃着,剧烈的头痛突然就将他还有一点的思考摧毁殆尽,他下意识的抬起双手抓住自己不停‘嗡嗡’直叫的脑袋。

“啊!!!”

卡利班塞突然吼叫的声音配合他发疯一样的肢体动作,让班塞等三人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

“这家伙到底这么了?喂!你给我安静一点!”班塞侧后方的冒险者向卡利班塞呵斥着,他已经把腰间的双手剑抽了出来,斜指着地面,如果卡利班塞再有什么极其不正常的行为,他非常有可能会一剑戳过去。

疯狂邪恶﹑不择手段﹑神秘莫测的邪教徒对于任何一位心智还算是正常的人来说,威慑力是非常大的,在各种各样的书籍传记﹑传说历史之中都是非常危险的存在,至今仍在活跃在不知名的角落里面,每隔上几年,邪教徒就有可能发动一场威胁到上万人性命的袭击献祭或是腐化。

卡利班塞面前的这三个人中,此时拔剑的这位就有过,被邪教徒袭击过的经验,他对于邪教徒这个在大陆上面恶名昭彰的概念有过非常深刻的教训。

“你们两人都小心一点,离得远一点……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喝醉酒的流浪汉会有现在这样的表现,他有可能是被邪教徒控制的一般人,哪怕是将他的头砍下来也不会死去。”

“邪教徒。”

“这里可是在希达里面,这么可能会出现邪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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