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的冒险者都会选择以剑作为主要的武器,就像之前魏贤给贤绝的报酬是一把魔剑,贤绝不论如何都可以利用,基本不会出现无法使用的尴尬状况。
剑在提克里的手中就如同奔流的洪水,他的剑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向卡利班塞劈了过去,他的动作间没有任何的犹豫,眼神中带有浓重的杀意。
班塞已经来不及多想些什么了,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自己的剑抽出来,试着提克里的剑落在对方身上之前挑开,但是……班塞的动作一定会比提克里要慢的,虽然他并没像另外一位同伴那样无动于衷,可他在心里面也有想让卡利班塞去死的想法,抱着这样的想法的他,是不可能在提克里命中卡利班塞之前,替卡利班塞挡下这一剑的。
提克里的剑尖精准的划过卡利班塞的胸口,鲜血从这道巨大的横跨伤中涌了出来,大量的鲜血一下子就将卡利班塞身前的衣服染至猩红。
滴答滴答滴答。
鲜血从提克里剑尖上滴落的声音在这个悲惨夜晚是如此的明显,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被一剑划开胸口的卡利班塞都清楚的听见,并看见鲜血从提克里的剑上滑落,似乎象征着今日的血已经留尽了。
“咳。”卡利班塞轻咳着,他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温热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莫妮卡活下来可不是一件搞笑的事情,你如果没有死的话,希望这一剑能够让你吸取教训。”
“提克里,你太冲动了,不论如何,你都不应该这么做的。”班塞侧过脸向提克里抱怨道,然后他就走进了卡利班塞,想要做些急救措施,提克里这一剑似乎只是看起来威力比较足,场面看起来比较血腥,但是实际并没有威力——毕竟卡利班塞在中了这一剑还有力气站着,有闲心去擦拭嘴角的鲜血就代表他不会立刻死去。
“真痛。”卡利班塞低头看着自己被鲜血浸满的前身,然后看向了提拉里。
“如果你想要给我来上一剑,那我随时可以奉陪。”提克里毫不示弱的盯着卡利班塞说,他并不会因为这样毫无威力的而胆怯。
“放心吧,我并不在意你砍了我一剑,我需要好好的感谢你,多亏了你这一剑,让我冷静了下来。”卡利班塞扬起了自己手中的黑枪,顺势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黑灰,反而让自己的脸变得更脏。
“冷静下来就好,我带你去……”正当班塞想要说自己带卡利班塞去找医生的时候,第三名同伴,也就是哪位和邪教徒交过手的冒险者伸手搭在了班塞的肩膀上面,阻止了班塞继续说下去。
这位至今还没有姓名的冒险者对班塞摇了摇头,似乎在提醒班塞些什么,却没有说具体是什么。
提拉里目送着卡利班塞离去,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自觉得自己下了杀手,砍中的部位也没有偏斜,出血量也正常的大,为什么……那个蓬头垢面的‘人’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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