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张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黄权,暗道自己也是忙昏了头,这么个大名鼎鼎的角色自己竟然把他给忘记了。
黄权倒是没有发现张富话语中的一样,又说了一遍,道:
“主公,这张松字子乔,乃是乃是成都大族张氏中人,为人短小,其貌不扬,因此不为刘璋所喜。但此人才干不凡,政绩卓著,举孝廉为官不过数年,便官升绵竹令,深得百姓爱戴。而其兄张肃,官拜越雟郡守。”
“先前吴班镇守绵竹,此人托病不出。臣入绵竹之后,此人便前来拜见,献上此计。依臣观之,此人能担大任,主公可信之。”
黄权刚说完,下方法正亦开口道:
“主公,臣亦听闻过此人之名,谋略才干皆是不凡,主公或可重用之。”
“不知此人身在何处?”张富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就在臣营中!”黄权应了一句。
“让他前来一见!”张富笑了一句。
“诺。”黄权唤了一士卒来,吩咐了几句,士卒飞快的跑了出去。不多时,便引了一人前来。只见其当先下拜道:
“张松,拜见征西将军汉中郡守张使君!”
张富这才来得及仔细打量眼前之人,果然见其身材短小,不足五尺。其貌不扬,额镢头尖,鼻僵齿露,言语却如同洪钟让人不能小觑。
“你就是张松?”张富暗道怪不得连曹操这般人物都嫌弃他,这相貌真是绝了,就是不知道那位被孙权嫌弃的凤雏先生又是哪版人物。
“正是张松!”张松应道。
“听说你原本是成都大族中人,为何会愿意前来相投于我?”
张松闻言,不卑不亢的应道:
“使君,黄使君、甘大将军皆是益州之人,却愿意追随使君,某又如何不能投于使君麾下。他们二位为何追随使君,某便是为何。”
张富闻言,哑然一笑,这张松还真是有些意思,又接着问道:
“我刚才听公衡说,你愿意进城说和城中士族,使其与吾里应外合,不知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张松应道,“不瞒使君,某乃是城中张氏之人。城中士族苦刘璋、吴懿二人久矣,今日使君前来,终归得见明主也,成都士族如何不愿倾心相投?臣欲投于使君,便助使君取这成都城以为进身之阶若何?”
其语气颇为狂傲,帐下众将皆是怒目而视,连黄权面上也有些不好看。张富忽然大笑一声,道:
“汝既然有此信心,那我自然也愿意相信于你。若是你真能办成此事,等我得了益州,许你一郡太守之位。”
“那便多谢使君了!”张松淡然一笑。
入夜,张松寻了处隐秘角落,在城中内应的接应之下入城去了。
翌日,众将皆来请命,前往城下探查敌情。张富亦有此打算,遂亲自带领众将并三千兵马前往城下观望,只留黄权镇守大营。
及至成都城下,却见成都城门紧闭。城头之上,旌旗蔽空,兵士严阵以待。张富暗道,若要强攻此城,必然损失惨重,得不偿失。心中一动,谓之身侧张郃道:
“儁乂,你可前往唤吴懿前来与我一见。”
“诺。”张郃应声而出,直至城下,大喝道:
“征西大将军张富在此,请城中吴懿将军一见!”城头之上兵士骚乱了一下,一裨将大声道:
“汝且稍待,某前去禀报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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