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水果大叔,又见面了。”
光头大叔正郁闷着休假无望,见突然来了个打扮的严严实实的陌生人往自己这边凑,不解道:“你哪位?”
将兜帽稍微拉起,索隆露出自己标致性的绿发:“是我。”
光头大叔眯起眼:“你来了。”
索隆点头:“我来了。”
“你不该来。”光头大叔握住摊上的刀。
“我已经来了。”索隆直视光头大叔的双眼。
光头大叔闻言嘴角一咧,笑道:“可口多汁儿的西瓜整点?”
“来一瓣。”
“好嘞。”光头大叔手起刀落,就将又圆又大的西瓜一分为二。
将半个西瓜交给索隆,顺便递了个勺子过去,光头大叔问道:“小哥你之前那个女伴儿呢,怎么不见了。”
“有事分开了。”索隆也不在意光头大叔的奸商行径,擓了一大勺西瓜往嘴里送。
这瓜确实甜。
“大叔,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商队要前往阿尔巴那,我想搭个便车。”
同样捧着西瓜在啃的光头大叔抬起头,思索片刻,冲远处的酒馆努努嘴:“你可以去那里问问,他们的老大刚被你给送上报纸,想来能帮你解决这个小问题。”
被一语道破身份,索隆也不惊讶,好歹自己也在光头大叔面前暴打过Mr.1,如果这都无法给对方留下点印象,只能说他的心不是一般的大。
两人就这样蹲在水果摊边上吃西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南海北都聊。
从水果的好坏评判标准到未成年人饮酒对身体造成的危害,从海军与海贼的对立关系到平民与贵族的阶级斗争,再从成年人养家糊口的不易到当代青年的晚婚晚育,两人侃了半天,光头大叔终于把索隆侃服了。
最后感觉脑子装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知识的索隆慌忙告辞,他感觉自己要是再不走,水果大叔可能会继续讲述他当年干趴同村三十多个精壮小伙抱得村花归的求爱史。
……
某间不配拥有姓名的酒馆,在油菜花港口众多酒馆之中勉强排的上号,许多三教九流之人都聚集在此。
当索隆推开大门,酒馆内一众光膀子喝酒的兄贵纷纷将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也不是说他们有何企图,纯粹是酒馆的破木门太旧,抠门的老板又不肯换。风一吹就嘎嘎响,吵得很,有人来推门那声音就更是刺耳了。
可惜他们探寻的目光都被隔绝在袍子外,阿拉巴斯坦本地产的袍子太过严实,索隆收敛动作后浑身上下只有光洁的下巴裸露在外。
“切,藏头露尾的家伙。”一阵观望无果,兄贵们再度举杯畅饮,将索隆的存在抛之脑后。
空气中弥漫着酒水、汗水、体臭混合而成的异味,索隆鼻子都懒得皱一下,穿过嘈杂混乱的人群来到吧台。
“想喝点什么?”酒馆的老板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看向索隆的目光中仿佛在打量着一件商品。
经营酒吧多年,他深知越是打扮神秘的人身上存在的商机越大,指不定眼前这位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索隆靠坐在吧台上:“来瓶朗姆酒。”
从身后的酒架取下一瓶朗姆酒和一个杯子递过去,酒馆老板问道:“还需要什么吗?”
索隆斟满一杯,却并未急着饮下:“有没有去阿尔巴那的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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