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宣城有自己的味道,我知道每个城市都有每个城市的味道,但南宣城有它自己独特的味道。”沈庆文依在大庭栏杆前自言自语道。

秦鸩轻轻走到沈庆文身旁,拍拍他的肩膀:“那你认为是朝歌城的味道好些,还是南宣城的味道要好些?”

沈庆文深沉地注视着她,想起前日,眉间不经有了愁虑:“平清盛老前辈总爱叨叨“金朝歌银南宣”,说朝歌风萧飒,水怀柔,南宣没那味道,但我自个当然是觉得南宣有南宣的好,尤其是有你的南宣城,最好。“老前辈?平清盛要是听见此话,脸都能笑出一朵老花来,还不非得扯着沈庆文好生传授相地之道?可惜沈庆文不知是嫌弃他倚老卖老还是从秦太那儿听说了太多他年轻时候的荒唐事,来来回回进入那老头院子问了许多学问,却从不曾叫过前辈,最亲的一次,还是因为秦太在场,不得不干巴巴地叫一声“先生”。

秦鸩礼貌一笑:“庆文出门不过两三月,讨女子欢心的本事见长不少。”

“我怕你还在难过。”沈庆文为一脸为难,对秦鸩他向来直来直往,不掺一点风流佳话里的弯弯绕绕。

“我当真不能娶她?”他几乎涨红了脸。

“至少秦奶奶不会同意,大伯更不会,至于秦家的将士们...兴许可以接受纳妾?”

沈庆文将手搭在妻子的玉肩,认真道:“我想问你自己的意愿!秦鸩!”秦鸩朱唇微动:“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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