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护,最近城里来了不少行商,都是要走丝路走货的。”张谦逸结束了清剿山贼的任务,回到凉州城之后第一时间汇报道。
“山贼都清剿完了?”郭昕此时在正在地图上写写画画一些什么,张谦逸注意到,他看着的地方正是回纥的位置。
“清剿完了,我总算是找到以前朝廷一直没能剿灭那伙山贼的原因,我们在一伙山贼的老窝里找到不少朝廷大军的制式武器,不过都生锈很久,看来以前是有过兵匪勾结。”张谦逸摇摇头说道,他拍拍手,两个亲卫将一个木匣子端了过来。
张谦逸将其打开,里面赫然是一颗人头,这人头血肉模糊但隐约可以感觉到其生前容貌俊朗:“这是那山贼大当家,据说落草前是个写书的文生,我把他头颅提过来给都护过目。”
“将之挂于东门示众。”郭昕吩咐道,此举在于安抚来往商旅的人心,以此来展示安西军的武力可以保障他们沿路的安全。
“诺,属下告退。”张谦逸抱拳道。
“恩。”郭昕点点头,随即想起来什么,又把张谦逸喊住说道:“你在东门挂人头示众的时候记得再贴一张告示,看看有没有过往行商愿意做官商的。”
“官商?做什么的官商?”张谦逸好奇问道。
“随意,不限商品种类。”郭昕摇摇头说道。
“诺。”
凉州城东门之外,之前被张谦逸救下的中年男人和青年人带着自己的马车队和一群安西骑兵悠哉悠哉的来到门前。
在清剿完山贼之后,张谦逸便直接带着一部分亲卫抓紧时间赶回凉州城,而留下一个叫范安河的校尉带着其余安西骑兵带着这支商队回凉州城。
“那我们便在此地分别,老哥后会有期!”城门之下,范安河一路上与中年男人相谈甚欢,此时尽管不舍,也不得不抱拳说道。
“慢着。”中年男人钻进身后的马车中,再出来时手中已经多出一个大纸包。
“这是”范安河有一些迟疑。
“槟榔,来拿着,分给弟兄们。”中年男人将大纸包递给范安河,但后者却是不太想收的样子。
这玩意一路上他尝过一次,味道一言难尽。
“青莲居士曾经有诗云:何时黄金盘,一斛荐槟榔,兄弟你就收下吧!”中年男人将纸包硬往范安河怀里塞。
范安河不得已之下只能接受。
青年人则是似乎有什么想跟范安河说,但范安河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要去做,并没有逗留太久,就在一个走来的一名姓刘的校尉的迎接下带着骑兵们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我们去城中找一个客栈吧。”青年人没能说出自己的话,此时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
中年男人察觉到这一点,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地说道:“你羡慕那些当兵的作甚,你陪我走一趟货就能在长安赚一套宅邸和一群丫鬟,那些当兵的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你不懂!”青年有些烦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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