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池笑鱼边御马边直接道:“你为什么要绑走吴范?”

薛摩一脸无奈:“我有些事情要问他,说来话长,路上我慢慢讲给你听。”

马行如疾风,夜晚寒凉,幸好几杯酒下肚,聊借暖意。

说回吴范,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流年不顺,处处倒霉,那么和风暖阳,风平浪静的一天,他都能再一次被人给绑了,不是在什么隐秘之地,那是市集附近,他提着切好的猪头肉,哼着小曲,步子走得那是十分惬意!

醒过来第一时间,他就可惜他的猪头肉,估摸着不知道便宜了哪条野狗?!眼睛蒙着布,所以眼前一片漆黑,嘴里还塞着布,所以嘴里呜咽不成声,绑着他的是铁链,把他锢得肉都一圈一圈给勒了出来,吴范在心里懊恼,他是真的应该勤奋练功的。

正想着这些,突然嘴里的布被人一把扯了下来,乍一得喘气,吴范气急败坏道:“你们要绑我能不能打声招呼啊,啊???我也是能好好说话的啊,怎么就背后偷袭,绑来绑的去啊?”

“看来吴舵主心情不错,还能耍嘴皮子功夫。”

吴范一听这声音,背脊一紧,有些诧异,然后他眼睛上的布就被人一把给扯了下来,待眼睛适应后,吴范定睛一看,果然是他,他张口道:“怎么是你?张旦,我和你应该已经没什么瓜葛了吧,你绑我作甚?”

“本来是没瓜葛了,只是……”张旦笑了一下,把端着的茶盏放回一旁,道:“李蔻青横插一脚,我着实好奇得很,我问你,她究竟为什么要杀屈侯琰,她口中所说的屈侯琰杀了人,又究竟是杀了什么人?”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吴范惊异。

“告诉你也无妨,李蔻青自露马脚,武林大会上薛摩中冰火蛊时,她第一时间就是抓住瑶歌,随后,瑶歌跑了,屈侯琰都没李蔻青找得那么上心,不瞒你说,从李蔻青让你帮她找瑶歌开始,我就一直暗中派人跟着你,直到你们捉住瑶歌那一天,我的人亲耳听到李蔻青说,屈侯琰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那我问你,其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范愣了一瞬后,忙道:“她没有告诉我啊!既然那天你的人就在屋外,他肯定知道李蔻青最后什么都没说啊!”

张旦站起了身:“看来吴舵主是什么都不肯说啊?”

吴范急了:“我说什么呀我?!李蔻青什么都没和我讲啊,我听到的时候也是大为震惊,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杀屈侯琰,可我问她,她也什么都没和我说啊!”

“既如此,那我便给吴舵主些时间,饿个几天,看看吴舵主能不能想起些什么来?”张旦说着便要走出门去。

吴范一急使劲往前挪着身子,奈何铁链拴死,他动弹不得,张旦手拉着门沿,最后瞥了地上人一眼:“吴舵主这次可不要再叫我失望了!”

“张旦!你别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放了我!听到没,你放了我,张旦!”

那厚重的门一关,吴范杀猪似的叫喊声便被关在了门内,庭院里站了十数人,个个黑袍加身,压抑得很。

张旦道:“里面的人给我看管好了,不送饭,不送水,也不准饿死,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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