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也不管管夏侧妃,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她一介女流之辈胡来”
陈丰英本来想直接骂夏侧妃,如此莽撞,又做过土匪,不懂规矩。
转眼想起刚才父皇对三弟投了个满意的眼神,心生嫉妒,便以长兄的姿态出口教训陈丰杰。
“大哥此言差矣,抛开夏侧妃的身份不提,就算她是罪人,我陈国律法上罪犯也有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权利”
“父皇自登基以来,一向重视律法,以严明公正着称,儿臣相信父皇愿意给夏侧妃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
陈丰杰把话说的无懈可击,无形中吹了一波父皇的彩虹屁。
陈玄毅原本准许夏侧妃说话,还未表态,就被大皇儿抢先。
心里已有微词,又听三儿说的有道理,不禁点头,
“你今日来,可是代表闻香楼而来”
如果夏侧妃只是为自己开罪脱身,陈玄毅或许会看在懂事、有眼力劲的三儿面子上,不对她羁押审问。
就是心中有些可惜,女子就是女子,遇到事情,到底是比男人差了些。
如果夏侧妃代表闻香楼,那她说的事,就不单单是普通的事。
虽然闻香楼的掌柜全是匪寇出身,但人家从用闻香楼这个招牌做生意开始。
就不断的修大学城,免费推广新粮食、新蔬菜,架桥铺路,收养孤寡老人和孤儿的事情比比皆是。
闻香楼在民间的名声,可以说是极好的。
就算是牵扯出土匪和勾结赵国三皇子一事。
把闻香楼的掌柜全部打入大牢,他作为皇上也不得不考虑民情。
这么一想,陈玄毅也想起了这些年不断收集的情报。
一开始,他还以为闻香楼不断做这些事,是为了博一个好名声,或是想成为陈国的皇商。
后来渐渐地,才发现人家纯粹就是做好事,也不张扬。
就是,今日才发现,闻香楼和赵国三皇子还有关系。
作为一国皇上,他不得不再次怀疑闻香楼别有用心。
“罪女正是为闻香楼而来,罪女可以在此发誓,所说所言,尽是肺腑,如有说谎,天打雷劈”
夏丹丹一脸决然,伸出两根手指,对天发誓。
“罪女自小生自齐省石安县夏家村,家中有三位兄长,两位姊妹,父母健在,日子过的贫苦,时有争吵,但得皇”
陈丰杰第一次知道夏丹丹不是孤儿,她是在灾年被家人发卖。
可是她性子刚烈,不愿意低人一等,才跑去了洪云崖的地界。
又听得她说洪云崖的兄弟们,都是差不多凄苦的身世。
虽然做了土匪,但是他们从未做过杀人放火,罪大恶极之事。
就因为和周围的山寨格格不入,又不愿打破规矩,越过越穷。
直到遇上了高飞,才有口饱饭可以吃。
“父皇,可是他们洪云崖出了一个赵国皇子,又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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