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才得知,这段时间,龙起云老是拉着他和洪凌喝酒,原来是老婆和人通奸,心里不痛快,所以如此。”王熙然叹息一声,似乎替龙起云惋惜。

“可还听到其他事情?”龙起云追问道。

“啊,没有了,就这些。”王熙然低头答道。

“哦,原来如此,哎,红颜祸水啊!”李天乐感叹道。

王熙然欣然点头,也感慨了几句。

聊了一阵,几个人都觉饥肠辘辘,李天乐吩咐陈素英去置办些酒菜,在家里招待王熙然,特地嘱咐,带几瓶好酒回来。

席间,几个人又旁敲侧击,也没问出什么重要事情来。

酒过三巡,美人在旁,王熙然又已经喝的醉醺醺,要告辞离去,李天乐起身出去,没多久回来,送王熙然从后门出去了。

“看过了,没有尾巴吧?”余沧海问道。

“我转了一圈,发现二个,已经搞定,后门安全。”李天乐答道。

“嗯,那就好,我觉得这个王熙然说话吞吞吐吐,似乎有所隐瞒。”余沧海喝着酒说道。

“的确如此,我看他眼神飘忽,心里绝对有鬼。”李天乐肯定的说道。

“那小友以为,他是否听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余沧海问道。

“这个不好说,有可能他也听到了是谁告诉的龙起云右康年和燕冰之事。”李天乐思索了一会,说道。

“那他为何要隐瞒此时,而且今天要不是你再三追问,估计他也不会说起。似乎避讳莫名。”余沧海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很可疑。看来还得找他。”李天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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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古井巷中,偶有人行。

王熙然自西风小院回到家中,因昨夜夙酒,中午又喝了不少,倒头便睡。

醒来之时,见外面已经天黑,正准备点燃蜡烛,突然之间,房中黑影晃动,一柄钢刀已经架在脖子之上,来人嘶哑着嗓子说道:“要活命,就别出声。”

王熙然此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两腿发颤,裤裆之间似乎有些湿热,已经尿了裤子。

“呸,没鸟用的东西。我是将军府右康年将军手下,有人说你造谣右将军与龙起云的老婆有染,是也不是?不说实话,爷爷的钢刀立刻让你人头分家。”来人恶狠狠的说道。

“好汉饶命啊。不是我造的谣啊,不是我。”王熙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哭着说道。

“那是谁,快说,说了饶你不死,哼哼,如果不说,别怪爷爷我无情。”黑暗中,那人凶横的说着。

王熙然此时心里后悔不已,早就知道祸从口出。想不到陆天这王八蛋,杀千刀的竟然如此可恶,看着像个翩翩君子,哪晓得原来是个道貌岸然之辈。实在该死。。。。。。

“快说,”钢刀贴着王熙然的皮肤,冰冷刺骨。

“不要,不要啊,我说,我说,是白司幕造的谣言。”王熙然哭着说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黑暗中那人又问,钢刀又向前递了分毫,隐有鲜血流出。

“今年入秋的时候,我同龙起云参加诗会。到了‘风雨亭’,我同它分开,和几个相熟悉的清流名仕闲聊交流,远远的看到白司幕和起云互相抱拳见礼,似乎是偶遇,说了一会话后,白司幕离去。后来起云兄开始精神恍惚,,好像很伤心,我问其何事,他也不说,自顾自的下山而去。过了段时间,就开始郁郁寡欢起来。那晚酒醉梦话中,我还听他说了句,姓白的,你为何要告诉我。。。。。。,所以我才猜测是白理政白司幕所说。”王熙然哭着,凄惨的说道。

“这些话,你还说与谁听过?”来人又嘶哑着声音问道。

“我哪里敢说与人听啊,事关龙起云,右康年将军和白司幕,我一介书生,谁也得罪不起啊,祸从口出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王熙然边哭,边肯定的说道。

“好,看在你如实交代的份上,写下事情所有经过,写仔细喽,我就饶你不死。”说着,黑暗中亮起烛火。

王熙然这才看到,房中站着一位身材臃肿的贼人,黑衣蒙面,手执明晃晃的钢刀。两腿发软的王熙然,找来纸笔,把所有事情的经过写了下来,盖上指印。

“此事不得声张,否者取你狗命。”黑衣人警告后,开门离去。

王熙然见贼人已走,宽下心来,全身瘫倒在地,想着,以后得戒酒了。酒后失态,差点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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