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食人部落后,我们一时间在苍茫的非洲大陆上失去了方向。
“回家去?”我问道。
吴禄撇撇嘴:“我可不想回家见到赵大牙那个孙子,太败德行了······”此处他省略骂赵大牙的N句脏话。
这时云杉提议道:“不然我们就在这里把所有事情都了结了吧,趁着夕雾还没离开。”
“可是我们要上哪儿去找她呢?”我问道。
云杉微微一笑:“放心,她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托人把所需的装备都筹集好后,便开始在杳无人烟、广阔无垠的非洲大陆上四处流浪。
我们路过了原先着陆的地方,再往前走,就到了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撒哈拉沙漠的边缘,这方沙漠占地面积九百万平方公里,真正的沙子的海洋。
我们沿着它的外延走了一天,但根本没有在它的身上留下一丝痕迹,举目四望满眼都是沙丘,蜿蜒纵横,像沙漠裸露在外的绝美肌理,偶尔,我们也会邂逅一些低矮的灌木丛,以及遥远渺然的驼队。晚上,苍穹繁星闪耀,像美神维纳斯撒下的钻石,美得动人心魄,脚下的沙子还保留着太阳的余温,我叹了口气,这里真是干燥得没有一丝风。
风是第二天乍起的,接近中午的时候,她踏着风沙而来,一个人,一袭红衣,像极了鲜血的颜色。
看样子她打算与我们决一死战了,不过这样刚刚好,反正我也没打算活着回去,这是宿命。
云杉要帮忙,我和吴禄极有默契地婉拒了,因为不该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我们三个人的恩怨中。他唉声叹气,最后正式把大天师和二天师之位传给了我们,说是夕雾用的也是道法,这样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很感激他,真的。
其实,把沙漠作为战场其实对我们有力,这里没有风、没有花、没有雪、没有月,更没有酒,本命物的优势也发挥不出来,比较公平。
总之,现在天时地利与人和,就差酣畅淋漓的一战!
我眯着眼睛,看一抹红影袭夺而来,等到近了,我才出声:
”好久不见,我是该称呼你为夕雾、夕颜,还是琞呢?“
她在我们眼前停下,没有出声,看样子志在必得。
”不然我们开始吧。“吴禄上前一步,没有丝毫畏惧。
夕雾刚要出手,却被我制止了,”等一下,我们还有位客人没到呢。“
今日正值中秋,不知道今夜的月亮圆不圆。
正当我抬头望天时,身后突然狂风大作,一阵迷人眼的风沙吹过后,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中,一身袈裟加身,手持禅杖不动如山,满头的青丝已然化作了白发,来人正是江月。
我笑了笑,”来得正好。“
江月毫不含糊,直接手持权杖横在夕雾面前,厉声道:”还我父亲。“
夕雾了然了江月来此的目的,竟然狰狞地狂笑起来,笑罢轻飘飘地打了个响指,我们素未谋面的江月父亲瞬间出现在了面前。
他已经被折磨地不成人形了,喉咙咕噜咕噜直响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已经被改造得与”影子“差不多了,让人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后边还跟着一个人,我们一看大吃一惊,竟然是早就去了的江山,此时江山的身体都已经腐烂了,散发出阵阵恶臭,成了一个活死人。
看到他们的瞬间江月崩溃了,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眼含热泪不停地呼唤两人的名字,可是这两人已经成了夕雾的傀儡,只会一味地攻击江月。
夕雾却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他们的命是我的,你们的命都是我们的!“
我们看得怒火中烧,怒喝道:”你太过分了!“随即迅猛出手,和她对上了掌,她也反应神速,立刻以两掌对抗我们两人。
她以一人之力对抗我们两人,却游刃有余丝毫不见吃力,而我们俩却将近拿出了毕生所学,也未见得站半点上风。
我们跟她所学的东西基本上差不多,无非是道法加上释人功法,只不过她的程度比我俩要好太多,但是,光凭这个是不足以打败我们的,因为这就相当于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二者达到了均衡的状态,不容易轻易打破。就像是自己打自己一样,根本打不死。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较量持续了三天三夜,我和吴禄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几乎力竭了,完全是凭借着一丝意念勉强支撑着。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眼看着我俩就要因为体力不支气竭身亡了,强烈的求生欲告诉我不能死,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我拼命在脑海中搜索这什么,感觉总有什么重要的点被我们遗忘了。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乍现,整个人如梦初醒,对了,就是我们还不知道内容的第四本古籍啊,为什么夕雾不用其中的功法,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里边记载的根本不是功法!如果说前三本的内容分别是释人产生、释人功法、释人的影响,那这第四本会是什么呢?我斗胆猜一猜,是毁灭释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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