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想表达的不是阿涉他们有危险,而是我们?”沈季宁忙道。

这一下,秋早使劲点了点头,沈伯宁的眸子瞬间暗下来了。

另一边,徐涉与丰臣靖彦已经到了钱家的屋顶之上。

钱通云的院子里亮着几个灯笼,光线昏黄,丰臣靖彦往那边溜了一圈儿回到了徐涉的身边:“钱通云不在。”

“你去钱通顺的院子里看看,我去钱通达的院子里看,一会儿在钱夫人院子的高墙边上的那颗大树上集合。”徐涉又道。

“天色这么黑,你的眼睛可以吗?”丰臣靖彦担忧地问。

“可以!”徐涉说着,先往钱通达大少爷的院子那边去了。

丰臣靖彦也不耽误,也起身沿着屋脊往三少爷钱通顺的院子里去。

钱通达的院子里比钱通云的院子里还要暗,奇怪的是这个院子里一个下人也没有,徐涉下来在阴影里沿着墙走了一圈儿,更是连只耗子都没有发现,她拧拧眉,看看模糊的屋子的形状,提了身子又往高墙上去了。

对比明显的是,钱夫人的院子里却是灯火通明的,徐涉没敢往树上跳去,因为她看不清树干,她只能窝在屋顶上等着丰臣靖彦,很快,丰臣靖彦也过来了,他小声道:“钱通顺的院子里也没人。”

徐涉轻轻吸了一口气,望向了钱夫人的院子。

“姐姐别动,我下去看看。”丰臣靖彦道。

“小心。”徐涉提醒了一句。

还是那个香堂,丰臣靖彦在靠近那边时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人声,说的是洋文,听起来像是小声吟唱着什么,屋子外面有两个高大的汉子看守着,屋门也紧紧闭着。

丰臣靖彦笑笑,绕到了后面。

还是在他上次藏身的那个位置,这一次他又将里面的情景看了个清清楚楚。

一个不知道穿着的是什么神棍的高大男人正站在屋子里,他面前有一个大型的,在丰臣靖彦看起来像是杀猪台一样的东西,上面铺着厚厚的皮草,还有一个少女光着身子在上面躺着。

让人惊叹的是,“杀猪台”下面,也就是唱着洋文的“神棍”对面站着三个男人,三个男人体型也十分高大,站在最前的那个男人眼里还闪着幽幽地绿光,丰臣清彦忙往后躲了一下子,生怕自己被人发现。

屋子里的“神棍”吟唱声大了些,“杀猪台”上也传来了少女的呜咽声,丰臣靖彦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他扁着嘴暗自啧啧了几声,接着往下看。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那三个眼睛放着绿光的男人离“杀猪台”远了些,上面的少女已经昏死了过去,丰臣靖彦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抬下去吧,若是没死,就好好伺候着,若是死了就扔了。”

丰臣靖彦偏了偏脑袋,他看到钱夫人也往“杀猪台”上去了。

钱夫人的肚子已经不小了,她仰在“杀猪台”上似要接受神的“洗礼”一样,那个“神棍”的吟唱声又开始了。

“干娘,干爹回来的行程又晚了一个月。”是一个粗狂的男人的声音。

“我可不关心他的行程。”是钱夫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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