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的衙役齐声说道:“谢大人。”

邢郮箜刚刚出了太守府,白惟飞便从屋檐上跳了下了,属实下了他一跳,但还是镇定的说道:“不知这位大侠来此有何贵干?莫不是杀够了蛮子,来领赏?”

白惟飞笑道:“杀蛮子便能够得到官职和奖赏,好一招借刀杀人啊,属实阴险,不仅借江湖侠客消耗了南蛮的兵力,还可以将祸水东引,把一切责任推到江湖侠客身上,自己在一旁看热闹,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也不知道是哪个谋士出此毒计,不过我今天来,就是来打碎你们这张如意算盘的。”

说罢,白惟飞边欺身上前,驭气为剑,一瞬间就将剑刃搭在了邢郮箜的脖子上,旁边的几名衙役冲了上来,白惟飞不得不先将这些杂鱼杀个干净,但就趁这一会功夫,邢郮箜就没了踪影,白惟飞也懒得去追,因为襄阳城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鱼龙混杂之地,所有朝廷虽说派了太守来,但并没有多少驻兵,因为以前的襄阳,是江湖人士的聚集地,所有几乎就造成了襄阳车里酒馆和青楼众多,让襄阳变成了一座繁荣的商贸之城,朝廷将江湖人赶走后,并没有改变现状,因为这些酒馆和青楼可以给朝廷带来巨大的税收,既然如此,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邢郮箜跑了之后,一步也不敢停,只能拼命的跑啊跑,而白惟飞花了些银两,找了一些当地的恶霸,让他们四处吆喝,就说襄阳太守已经跑了,襄阳又成为了江湖人士的圣地,不论曾经是何门何派,只要进了襄阳城,我们就同属一个门派,江湖。

几天过去了,白惟飞手底下聚集了百十名无处可去的侠客,也被许多人挑战,想要争夺襄阳城城主之位,但没人成功,其中有一位叫孔纪的侠客,虽然最后还是不敌白惟飞,但凭着一双拳头,打的白惟飞连连后退,最后白惟飞硬抗他一拳,剑指他的胸口,此人也十分洒脱,抱了一拳,说了声技不如人便下了城墙,而白惟飞却被打的气息不稳,吐了一口鲜血,修养了三天才缓了过来,而孔纪被白惟飞封为副城主,在这个以侠客为主的襄阳,只要你实力够强,你就可以身局要职,不论你曾经怎样,现在从头来过,但有些人还是死性不改,又重新干起了那偷鸡摸狗,欺压百姓的勾当,而白惟飞对这种事是深恶痛绝,凡是被抓到的,都被悬挂在城门上示众,在白惟飞的手段下,没人再敢轻易造次。

各地的侠客也都听闻了襄阳城里发生的事,越来越多的人向着襄阳城赶去。

杨云江听到后,心里想道:白前辈这件事做的有些鲁莽,但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来应对朝廷对江湖人士的收买了,但这样一来,白前辈就要与朝廷为敌了,我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还是先去武当山和少林寺看看吧,等自己实力足够了,他在回到襄阳,帮助白老前辈。

而在离襄阳城几百里的安阳城内,魏荥龙颜大怒,在早朝上摔了不少东西,底下的大臣都不敢说话,个个噤声若禅,也不敢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丞相公孙文劝阻道:“皇上,气大伤身,皇上九五之尊,不可为这一点事气坏了身体啊!臣倒是有一个建议,如今我国不易再发生动乱,不如封那个白惟飞一个名副其实的官职,还能让跟随他的人心生疑虑,害怕他被我们所收买,慢慢的从内部瓦解他们,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不废一兵一卒,趁机休养生息,争取民心在我们这边,回头攻打襄阳之时也不会引起民愤。”

魏荥没有开口,似乎在思考着利弊。这时兵部尚书陈萧垣说道:“臣不同意公孙大人的计策,攘外必先安内,如内患不除,如何跟南蛮开战,陛下就不怕被这群武人从背后捅我们一刀?”

“朕没记错的话,陈大人您也是习武之人吧?为什么要帮我对付跟你一样的武人呢?陈大人您是不是另有所图呢?”

陈萧垣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的说道:“臣不敢,不敢,还请皇上开恩,臣只是为江山社稷着想,还请皇上饶过在下的无心之言。”

魏荥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罢了,朕怎么可能不知道陈大人对我北魏的忠心呢?刚才不过跟陈大人您开个玩笑,不必在意不必在意。”

陈萧垣听完后连忙谢恩,然后便退了回去,再也不敢开口。

“苏爱卿,您怎么看,跟公孙大人的意见可否一样?”

苏逊固上前一步,说道:“臣觉得公孙大人言之有理,但陛下肯定对陈大人所说有些疑虑,但臣认为,不必担心那些江湖侠客,因为臣当初也是一介草莽,那些年来,我从中发现,那些江湖人士个个最注重声誉,所以只要陛下和他们签订下条约,再传播于天下,他们是断然不会在背后捅刀子的。”

魏荥点了点头,“既然苏爱卿分析的如此透彻,还有人反驳吗?若没有,这次便依苏爱卿所言,就是不知应该派谁去和这些武夫交涉,可有那位爱卿愿意前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没有一人开口,就那些武夫,不知道会不会谈着谈着就对你大打出手,朝堂之上,大多都是些文人书生,没人想去和这些人打交道。

最后,还是苏逊固站了出来,说道:“臣愿去和他们谈判。”

“那就辛苦苏爱卿了,麻烦苏爱卿往襄阳跑一趟吧,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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