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益清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秦府的,一路上夏竹都在她的身后搀扶着她,时刻盯着她的动静,秦府大门上已经挂满了白布条,来来往往的奴仆腰间也系上了了白条,他们个个低着头,有些还拿手戳诺着眼睛,红着眼快速的在府中穿梭着,从大门一直到秦老夫人的庭院一路上虽然路程不短,但秦益清却觉得这段路她很快就走完了,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她的脚始终是迈不进这个常日里她经常来的地方。
她哭着双脚停在上空始终迈不进去,双肩的颤抖加上身子重的原因,差点让她在墩子上踩空,还好夏竹一直把手放在她的手腕上,一发现不对劲就把秦益清往上拽了上来,秦益康看着秦益清的动作也一惊,连忙上前也抓住他,撅着个小脸,想哭但还是止住了便弩出生气的表情说道“靳嬷嬷来让我拦住你,里面阴气太重,姐姐有孕先不要进去。”
夏竹拉着秦益清往门外走,却不想秦益清转头拐了个方向在墙角的石墩上坐了下来,“我不进去,在这坐着总可以吧。”秦益康见状也在秦益清的身边跟她并排坐了下来,夏竹见状并没有阻拦她,只是让人去拿了个软垫来给她垫在屁股底下。
秦益清看着着府内的人来人往,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不一会儿卫氏也从里面出来了,她看着在墙角坐着的秦益清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便自己转身走了,秦益康虽然年纪还小,但是毕竟是从小与秦益清跟着老夫人一起长大的,她知道姐姐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人们在忙碌着,所有的人哪怕伤心,还带可以最后为祖母做上一点事情,心中也好受点,但是她姐姐现在却只能坐在这个墙角中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什么都做不了,他想姐姐一定是极难过的吧,他默默的伸出自己的手跟秦益清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不说一句话。
他们就这样坐着,好似周围的吵闹与他们无关一样,夕阳最后的余晖洒在墙角,慢慢的落在他们的衣角,这便是这个院子中最后留下的余光。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窸窣焦急的脚步声,踏在地面上的声音大而稳,不知为何听在秦益清的心中却让她猛然一股心安,她抬头往入口望去,映入眼帘的没想到真的是那快两个多月没有见面的周南凛,周南凛三步做一步的来到秦益清的身边,慢慢的蹲下,握住那冷澈的手骨,六月的天气已经炎热了起来,但是秦益清的手骨却异常的寒冷,他心疼的问道“手怎么这样凉,可是坐了很久。”
夏竹听到周南凛说的连忙把带在身边的备用的外衫给秦益清披了上去。
秦益清看着周南凛没有回答他的话,眼角慢慢的朦胧了起来“你回来了。”说完这短短的一句话,秦益清再也忍不住的为自己悲伤的情绪打开了一个阀门,一滴泪毫无前兆的流了下来,落在了秦益清的手掌上,再淌在了握着秦益清的周南凛的手上,那小小的一滴水,周南凛觉得凉极了。
秦政听到人来报说周南凛回来了,他连忙出来看着此时在角落的他们“王爷何时回来的。”
周南凛看是秦政回到“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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