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夜倚靠着大树,一只脚悠闲垂落另一只脚踩着树干曲起。楚安在他身侧坐着,一只手紧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抓着树干,害怕却又不停往地面上看去。
她道,“我们去别处坐着不好?为何非要坐在这里?”
这要是万一掉下去,她是不死怕也是要断胳膊或腿的。
但是她也明白,只要有他在,她要想掉下去也难。
“安儿不觉得这里风景好?”
楚安抬头往四周看了一眼,回头盯着他傻笑着点零头,道,“确实风景好。”
风景好,她觉得人更好。
“战事要结束了?”楚安问道。
“不曾。”
“那你怎么回来了?”
“想安儿,所以就回来了。”
楚安抿嘴而笑,微光洒落在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
“你这般随意离开怕是不妥,战事虽假但要是被皇上知道你未有旨意擅自离开,那可是大罪。”
离夜看起来并不在意大罪与否,笑道,“那这几日可要辛苦安儿,偷偷与我私会,别让人发现。”
“啊?”
他这是还要在这儿待上几日,听着他这话怎么一点都不像是会怕离承发现,倒像是怕被流水叔发现?
楚安嘀咕道,“偷偷摸摸,在有名分之下这种是乐趣,无名无分听着就是外头养着的人。”
“安儿在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着你就这么回来不妥。”
离夜笑了笑没有回答,低头盯着她的手也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之后还真是偷偷摸摸私会着,刚巧这几日为寻合适种植药草之地在外,楚安便明面上带着离馥飞瑶等人出去,可常到了半路其便会突然消失不见,她们倒也是见怪不怪。
可是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某日湛飞瑶替人熬药被流水发现,当晚湛飞瑶与离馥便被安排与楚安同寝,其意自是为了防止某人夜间而来。
除此之外,流水还在院内设下无数毒药,再不仅仅是只能让人痒上十二时辰的。
楚安正担心着想要让扶冬去告诉他不要来,然而扶冬还未去离夜已托人送了信来。
离夜走了,她是知道他不能在这里多呆,倒也没多少惊讶。
楚安将信折好,倒是他不如不回来,如此这般倒徒添她的烦恼。
“师姐,夜王殿下走了?”湛飞瑶从楚安身后冒出道。
“对啊楚安,五哥就这么走了?”
“嗯,走了。”
湛飞瑶忽叹了声倒在床上,道,“师姐,这件事来都是要怪殿下,要是他能忍忍我便不必替他熬药,不熬药那师傅就不会发现此事,师姐现在也就不会独自对信伤福来去,到底还是夜王殿下自私。”
“飞瑶,你怎么可以这么我五哥?那这种事也怪不得我五哥。要是你三个多月不曾见自己的妻子,难道见面不想着”离馥挑眉问道。
而且这药熬着不是给五哥喝的吗?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被神医发觉的。
“或是可能忍不住,但是”
湛飞瑶与离馥再讨论着到底是对是错,楚安坐着是坐着一言不发,不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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