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骨子美烦躁得如锅蚂蚁,立马手残换了电话铃声,当最近比较烦的铃声在满载人的封闭式电梯里响起时,她能听到有人在偷笑,声音窸窸窣窣像老鼠。瞬间,她整个人尴尬得想找个地钻进去。
她作势要忽略来电,继续聊教练的事。气质美却提醒她“你先接电话”
若是白富美,她会说“大晚上的,接什么电话。”毕竟,闭着眼睛她都可以猜出来,电话那头不离十,是骨子美家啰嗦的大哥。
她给起的绰号啰嗦哥。
顾名思义,他很啰嗦。
偶尔,她瞅见骨子美大半晚上接电话或语音,聊起来没完没了。白富美不想听也不行,屋子就那么骨子美嗓门子讲家乡话,火急火燎的又中气十足。
若不是熟悉她们故乡的习惯,白富美以为她们在吵架,震耳欲聋的语气,挠得她耳朵脑瓜子隐约作痛。她某天忍不住,说“你们那边的人,说话嗓门子咋那么大,像吵架”
骨子美轻笑,调侃打趣她“地太大,海太宽,不说大声点,别人听不见。”
白富美呵呵!
声音太大,不担心别人耳朵会聋吗哈哈哈哈。
骨子美接完啰嗦哥的电话,已过去一个多小时,是该睡觉的时候。
“反正,教练吹嘘自己的学员厉害又包红包。无非是想立威信,表示自己牛掰;然后隐约暗示我们,记得给他送礼发红包之类的。”
她扔下一句话,拿了套衣服,去洗澡。
气质美想想,突然发现也对。
骨子美当晚,梦中发出阴森森的笑,惊吓了我。活像古代江湖侠士,灭掉敌人后,才出现的表情。我紧绷着心,忐忑不安地度过一晚。
翌日,她说给白富美气质美听“我昨晚梦见,把教练举报了哈哈哈哈。”
我
台风天,一过去三五天。
这会,冬日里不太毒辣的太阳挂高挂于空,照得世界明晃晃的。除却风儿嚣张跋扈,藏在每一缕空气中,时不时地刺痛一下你。这冬天里作恶多端的玩意儿,好似绵里藏针。
今天,气质美骨子美两个人要考试,科三。
大早,床头的熊猫老头小台灯,亮起。灯光弱,我好是担忧她俩会变成瞎子。
我主人白富美睡得像死猪般,躲在被子里连头都瞧不见。
气质美骨子美两个人,借着灯光,摊开一张张的纸。听说,这几张鬼画符的图纸,是她们考试的法宝,路线图。
她们嘴里喃喃,屈指数一数,会心一笑嘴里喃喃,屈指数一数,会心一笑如此循环往复。
倒像战争片里指挥的军师们,胸有成竹要大展身手的模样。
已当天傍晚,三人如倦鸟归巢。
不,应该是两人。白富美今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去睡就剩下吃了。吃饱睡,睡醒吃
“你们考得怎么样?”白富美吧唧吧唧地啃着番石榴,问。“过了吗”
气质美想应答,脸上却显得有点不自在。因为她考过了,骨子美挂了。
骨子美没所谓,嬉笑报喜又报忧“呃,她考过,我挂科哈哈哈哈。”她指着气质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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