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一脸疑问道:“何为吃醋?”随后又一脸严肃道:“以后别再叫我姐姐,我总感觉怪怪的。”

帝岭没有理最后一个疑问,只解释了第一个问题,“吃醋就是你看我和别的女子很熟的样子,你就会感觉到不开心,刚刚你是不开心了吗?”

幽兰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好奇,你一直都待在空兰谷,几乎都没怎么出去过,却没想到你居然于那位钟姑娘如此交好,实则有些好奇。”

帝岭的立刻塌了下去,在背后环住了幽兰的腰,头放在幽兰的肩膀处,有些丧气道:“其实我跟她也不算交好,只不过互相能了解对方而已。”

幽兰在帝岭不开心的第一瞬间,便感受到了,“你为何不开心?”

帝岭的脸又在幽兰的脖子处蹭了两下,“因为如果我和别的女子关系较好,而我喜欢的女子却没有感觉的话,那就只能说明我喜欢的那个女子不喜欢我,所以姐姐,你喜欢我吗?”

这种浓烈的不安感,使得幽兰忘记了帝岭对他的称呼,转过身去摸了摸他的头,“我只是相信你们,而且那位钟姑娘她不是也有喜欢的人了吗,所以我并没有不开心。但是说你跟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子关系暧昧的话,我可能真的会不开心。”

帝岭仿佛瞬间满血复活一样,一脸高兴的看着幽兰,“原来姐姐是相信我啊,我喜欢让姐姐相信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背叛姐姐的。”

幽兰抬手轻轻的打了一下帝岭的头道:“干嘛说的好像我会背叛你似的,我和你是一样的。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姐姐了,这样总感觉好像我比你大一样。”

帝岭道:“要是这样说的话,我还比姐姐大四岁呢,姐姐不会嫌弃我老吧?”

幽兰轻声笑道:“怎么会,阿岭在我的心中永远只有十几岁。”

这一次幽兰并没有在纠正帝岭的称呼,因为她发现这个称呼好像是帝岭的安全感一样,反正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叫不叫都无所谓。

帝岭重新把话题挪到了钟铃的身上,“姐姐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到钟铃的时候,她就是在那一次认出我的。你说这神不神奇,她的武功简直是好的出奇,一眼便识破了我身上的缩骨功。”

幽兰觉得这个钟铃确实很厉害,毕竟阿岭都在她身旁过了那么多年,而她却一点都没有发现。

帝岭又道:“我之所以说了解,可能是因为她也有个姐姐的缘故。不过我跟她绝对不是朋友,但也称不上仇人。”

幽兰道:“为什么要这么说?不都彼此了解吗?”

帝岭想了想,才道:“恐怕是因为她身上有跟我十分相仿的气息,我感受到了危险,我能感觉得到,她跟我是同一种人。”

“她亦正亦邪,却愿意为了她那个姐姐夕宁而放弃一切,动钟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是若是动了夕宁,她绝对会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这是不是很奇怪?”

幽兰道:“你不是也是这样的吗?”

帝岭道:“没错,正是因为这样,才感觉到了危险。”

“一个把所有身家性命都压在另一个人身上的人,她会竭尽全力的保护,以至于死都会保护那个人,这样的人很可怕。如果那人被人杀了,恐怕她会颠覆这个世界的所有人来为她赔偿。”

“姐姐你要记得,千万不要跟钟铃走得太近,绝对会出危险的。”

幽兰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宽心,“没事的,钟姑娘她是个好人,没你说的那么恐怖。”

帝岭笑了笑,不再说话。

她好像是人畜无害,冷心冷情,实则只不过是把一切的情绪都掩埋在了心底而已,一旦爆发,可称之为灾难。

尤其是那种,掌握了天下格局之人。

那一旁钟铃同样为夕宁说了同样的话,这样高的评价,着实有点出乎夕宁的意料,看来那个帝岭还是很强悍的。

钟铃还道:“其实之前的那个西门丘梁也是他的手下,还有巫孙舍和毒蛇子都是。他的势力也很是庞大,如果不是我跟半月山庄联手,恐怕他都能和我的血伞旗鼓相当。”

夕宁这就理解,为什么之前西门丘梁会对她们产生恨意,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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