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也只是一错神的时间,便不去想胎记的事,想到昨日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不由道:“那位赵公子来者不善,公子还当多加留心,昨日之事,还需报官才是,想来他这般胆大妄为,官府不会不查办他。”

即使官府真碍于赵家势力不查,她也要叫他赵公子牢底坐穿。

沈苏容神情微微一敛,话锋一凛,阴郁道:“他姓赵的,再掀不起什么浪。”

扶苏一听,怔了下,想了想,沈苏容险些吃了亏,大概也不会饶过那赵公子,定是已经报官处置了,便点了点头道:“报官了就好,此人阴恶刁滑,手段龌龊,当叫他付出代价。”

沈苏容眉梢微微一挑,随即又平了下来,眼里闪的尽是那阴狠毒戾之色,未再往下说什么。

扶苏眼上蒙着纱布,自然是什么也瞧不见。

她哪里知道,论起阴毒,那赵公子在沈苏容面前根本不足一提。

解开了这桩烦恼,扶苏这才想到自己处境,想了一想,交手微微一叠,开口道:“可否请梅公子代为转交一封信,与我弟弟江来,叫他来府上暂照顾我几日?”

她等了一会,沈苏容在那里默了片刻,道:“自可。”

扶苏听后,长长的松了口气。

然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江来那混小子竟然没来,还捎回一封信,道是他有事务缠身,既是她伤情没什么大碍,便有劳人家梅公子代为照顾几日。

这可真是白养了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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