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若为了能够重新回来,她演算了未来,从帝月华私奔的那一刻起,她捏碎了上官翩舞验基石,以至于薄荷的穿越,全部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上官翩舞,冤有头,债有主,若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如此大费周章的演算命运齿轮,你只是在为你之前做过的事情赎罪而已,这点程度,又算得了什么?”
万年前,若不是上官翩舞与那位阴险龌龊的神主联手设计她,她根本不用浪费这万年的时光,来恢复元灵。
这些事情,她都想起来了,可是上官翩舞却完全忘记了,她甚至根本不知道上官翩若说的究竟是什么。
她干脆举起手中的断剑,目光凶狠的对翩若挥去,“既然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算不清了,那便干脆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总能分出个胜负。”
她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绿灵初期的上官翩舞了,这段时间,她收集了那么多的仙兽,将它们的灵力融进了七行缔花之中,那些灵力已经完完全全能够为她所用,她就不信,上官翩舞再天才,能有她的晋级速度快。
上官翩舞出招,带出狂风呼啸,翩若挥起烟雨剑,将她的断剑拦在了神迹空间之外,长剑一挥,一挑,削断上官翩舞一撮飞扬的发丝,杏雨流花簪再一次发出粉色的光芒,将翩若的剑芒阻隔在外。
翩若不悦的皱眉,干脆打出黑色的灵力,将插在上官翩舞头上的杏雨流花簪挑落。
粉色的簪子,噗通落地,化作了一道粉色烟雾,花折便在那道烟雾之中腾空而起。
粉色的杏花雨做伴,衬得他肤若凝脂,芳华万千。
“花折,这么多年了,你怎么都不学点好的?净跟着你原先的主人,学些龌龊的手段,还真是一如既往讨人嫌。”
“不敢不敢,论起这些手段,我还是跟着你学的呢,论起龌龊阴险,你才是鼻祖。”
七行缔花逐渐凝结成型,如今只差了个高品阶的雷系兽,花折也不似从前那般,只能窝在杏雨流花簪中出不来,只是,他每次出来的时间有限,不能久留。
“呵,在尘天境给人下控魂吟,这种事情,我可没有做过,你给我老实交代,那些人的体内,除了控魂吟之外,还有什么?”
为什么她明明把罗芳菲体内的控魂吟全部抽取出来了之后,罗芳菲还是死了,这个问题,若是不能彻底搞清楚,她心中难安。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
花折完全没有想要回答翩若问题的意思,翩若干脆伸出手,紧紧的遏住花折的脖子,上官翩舞见状,连忙重新举起断剑,狠狠地刺向翩若的后背。
翩若推着花折飞速的前进,上官翩舞紧随其后,断剑动也不动的指着翩若。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是不说?”
“不说。”
花折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言诺。
一万年了,他被困在这根簪子中整整一万年了,他每天做梦都想要从那里面解脱,如今,只差了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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