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处理公事的小柴听见手机“叮”的一声,拿起手机解锁进入微信。

打开窗口,她看到了那张颇壮美的蕉林日落图。

她忙拿着手机去找李晓澄,李晓澄看完,问她:“看得出这是什么地方吗?”

小柴摇摇头。

李晓澄急了,“他该不会被人绑架了吧?”

“怎么会?他的助理不是说他很安全吗?”

来的时候还祝李晓澄生日快乐来着。

“难不成这就是他想送你的生日礼物?”

李晓澄无语,怔怔地捧着手机。

刚洗完车的大元见她们俩站在厨房门口,又听到了易燃的名字,于是走过去问:“有什么事吗?”

李晓澄恍然回神,“没什么。”

“是易燃来信了吗?”他凑近看了眼李晓澄的手机,吃惊之余顾不上礼数,径自从李晓澄手里夺过手机,看了一会儿后,狐疑问李晓澄,“他在马尼拉?”

李晓澄讶异:“这是马尼拉?”

“没错,这是nre出生的蕉林。”

怎么会?

刚送完咖啡回来的杜梨气还没喘匀,就看见替她顶着工位的后辈不住朝她使眼色。

这女孩杜梨也带了一阵了,接个电话怎么会叫她慌成这样?

她在疑惑中接过电话,“我是杜梨,请问……”

未及她提问,那头的人直接报上了自己的职位头衔,然后让她把电话给裴庆承。

杜梨有些迟疑。

因为她刚才送咖啡时裴庆承有吩咐她不要叫外人打扰,他想休息半小时。

就在她迟疑间,那头已经换了人说话:“杜梨,是我。”

苍老的生意让杜梨瞬间脸色煞白,她忙切了内线,然后跑向了裴庆承的办公室。

等她进门时,裴庆承刚放下咖啡。

她看了眼办公桌上响个不停的座机,气喘吁吁地提醒:“是裴景宽先生在线上。”

裴庆承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这才离开落地窗,走到办公桌前接起舅舅的电话。

“什么事,舅舅?”

“易燃拿着枪找到了arl。”

“她死了?”

听他居然隐隐有几分期待,裴景宽为此深吸了一口气。

心情平复后,他才说:“没有。他射穿了arl的浴缸,碎片割破了arl一条血管,血和洗澡水混在一起淌了一地。”

裴庆承挑眉,抬抬手,让杜梨带上门出去。

“所以,舅舅你想告诉我什么呢?事到如今,你想替她求情,还是想让我帮易燃向你求情?”

“nre……”

裴庆承打断他:“如果可以,我倒宁愿手里有枪的人是我,如果是我,我不会射浴缸。我也不想替易燃求情,他也没做错什么,您没资格罚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裴景宽的呼吸声像个老化的风箱一样,一阵一阵。

裴庆承态度强硬,坚持不做任何让步,愣是没有开口先行缓和。

沉默的最后,裴景宽长叹一声,说了一句:“nre,帮我带句话给那位李先生,他的本事,我领教了。”

“好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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