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日便是摄政王的生辰,宫里宫外都忙成一团,早朝后,大臣们为了边境之事议论得不可开交。
皇帝还有课要上,耐不住这群人太热情,又到他学习的宫殿里继续议论,看他们架势是非要给出个结果不成。
跪拜叩首礼后,带头的王太尉上前一步,双手并拢低头弯腰,道:“启奏陛下,臣有本要奏。”
皇帝端端正正的盘坐在厚软的蜀褥上,双手放在隐几的扶手上面,眼神看向几位大臣左边那位。
师安生身着白色华衣锦袍端正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喝茶,他这位皇叔即使不话,强大的威慑力也让人心中为之一颤。
皇帝目光移向群臣,脸上的面情与师安生如出一辙,还未褪去稚嫩的声音严肃的问道:
“王太尉有何要紧事要在此时来奏?”
都知道这个时辰是他上课的时间,偏偏挑此时来见他,这群大臣根本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王太尉低头道:“陛下,臣本无意打扰陛下上课,只是事态紧急,臣不得不来。”
皇帝看了一眼师安生,道:“什么事如此紧急?”
王太尉拿出奏折,皇帝的贴身太监上前接过奏折,送到皇帝面前。
皇帝看着案几上的奏折,瞄了眼师安生,打开看了几眼后,合上奏折,对贴身太监明楚道:
“把奏折拿给皇叔。”
明楚道:“是。”
奏折递到师安生面前他没有接,放下茶杯,声音如寺庙的钟声般浑厚:“放下吧。”
听到这个声音,王太尉虽低着头,心里已经有谱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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