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夜吻见状,红萝抓疼他的心肝宝贝了,便不悦的皱眉。

他微咪着眼,有意无意的盯着红萝死抓着的手,面无表情道:“红萝姑娘莫急,我们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红萝似乎察觉到夜吻那要把她活剐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急忙放开了卿月的手,颔首小声的道歉道:“对不起月儿,刚才是我唐突了,没抓疼你吧?”

卿月浅笑道:“无碍。”

“不过,这件事确实有急,你容我想想,看有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

红萝不住的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对卿月的信任。

正当卿月摸着下巴思索时,红萝却慌忙的道:“月儿,我得回去了,不然被我爹发现了可不得了!”

说着,红萝就要转身离开。

卿月见状,便停下来思绪,叫住了她离开的身影:“红萝,不留下一起吃饭吗?”

“不了,月儿,明天我来找你!”

说完,红萝便匆匆离开了。

此时的醉宵楼空荡荡的,似乎隐隐都能听见夜吻的心跳声。

夜吻转身面对着卿月,轻轻的执起卿月的手腕,微微皱眉,眼里全是心疼的神色:“月儿,疼吗?”

卿月愣了愣,没想到这么细节的事都被他细查到了。

她心里莫名的有一股暖流流过,遇见他,真好。

卿月缓缓靠近夜吻的怀里,享受着他独特的温暖感觉,像阳光一样。

“傻瓜,月儿才没有那么娇气,一点也不疼呢。”

夜吻轻轻的搂住了她,语气中透着不易察觉的霸道:“月儿可是我心尖上的人,我舍不得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卿月笑而不语,只是手上的动作得更加紧了。

…………

后厨的花叔做好香喷喷的饭菜后,便和花虞端上了前堂。

卿月瞧着这满桌色香味俱的全饭菜,嘴馋得不住搓起小手。

而一旁的花叔笑盈盈地说:“这么好的日子怎么会少了酒呢?大家等会,我去拿酒来。”

这时,花虞连忙说:“爹,还是我去吧!”

“好吧。”花叔笑着点头道。

语罢,花虞便去拿酒了。

卿月两人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等着花虞的酒。

此时的花虞内心很是平静,她在拿酒的途中想起,父亲曾买了一些砒霜毒老鼠,估摸着还有些剩余。

想到这里,花虞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存储屋。

她仰头看着最上层右边的黑色罐子,神情很是哀伤。

那狗官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而她……这沉疼的经历,令她没有活下的希望。

只可惜,她最对不起的是含辛茹苦养她的父亲!

也许,她和父亲的缘分,只缘于此了。

良久,花虞还是踮起脚尖把黑罐子拿了下来,她借着柔光,拿出了罐子里仅剩的一包砒霜,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宽大的衣袖里。

尔后,她低落的走出了存储屋,静静地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心中莫名的不舍。

可又如何面世人对她的议论指点?以后的她又如何生活?

也许,结束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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